貝蒂與薇琪更是錯愕的呢喃道:“天呀!簡直是天籟之音!”
那位冷然的大姐,不曉得是看我非常喜愛這個樂器,還是欣賞我能夠把她製作的東西如此巧妙地演奏出來,竟然簡短的向我道句“送你”,而後連聲招呼也不打,冷漠著一張臉走了進去。
貝蒂似乎非常習慣自己姐姐這種冷漠的舉動,看她面無表情的走進去,反而滿心歡喜的對著我道:“城主,我姐姐說要把這個東西送給你,好棒喔!我姐從不把自己作出來的東西送給人的,沒想到她會這麼主動、爽快的送給你!”
我非常愛惜的撫摸著這把不知名的樂器,柔聲道:
“貝蒂姐,麻煩代我向你姐道聲謝,並跟她說我把這個東西取名為‘魔笛’。”
薇琪一聽完我的話,自告奮勇地說:“城主大人,我現在就去告訴我大姐。”
我連忙阻止道:“薇琪小姐,請等一等!我有些話想跟你說。”看她緩下動作回頭看著我,我才繼續說道:
“如果以後有機會的話,我想借重薇琪小姐的繪畫天分,幫我們繪畫一些地形圖,如果你沒意願我絕不勉強。”
薇琪毫不考慮直爽的答道:“這沒有問題,有需要就向我姐說一聲,薇琪一定不會推辭。”
大恩不言謝!我回她一笑,轉而對著貝蒂說:“貝蒂姐,我們先告辭了,至於那些資產的運用問題,就勞請您多費心了。”
說完,我再向她們兩個打聲招呼,便與父親循著貝蒂之前“開路”的小路,小心翼翼的走向門口。
她們隨後跟了上來,拒絕她們的客氣相送,我連忙揮手向她們道別走出籬笆。
沿著記憶中的路徑,我與父親回到了皇宮內那個我們時常聚會的大廳裡。
此刻父親正在對我解說著運氣護身的基本要領及一些運氣入招的法門,正想現學現用的試它一試,羅莎她們四個女人已你一言、我一句,嘰嘰喳喳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有禮的向父親道聲安後,她們各自找了張椅子坐好。
羅莎才一坐下,已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爸、風,貝蒂姐呢?你們剛剛不是一起去城頭嗎?怎麼不見她回來。”
我喝口茶,把剛剛在貝蒂家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的告訴她們,聽得她們各個稱奇不已,甚至是撒嬌的要我吹奏魔笛給她們聽。
而公主們因為先前在畢卡拉聽過我吹奏母親遺留下來的銀色橫笛,所以也相當期待能再聽一曲足以繞樑三日的天籟之音。
為了不讓她們以為我在臭彈,我毫不厭煩的拿起魔笛再次吹奏起來,儘管吹奏的是我不熟悉的樂曲,演奏起來卻相當駕輕就熟。
頓時,滲透人心的簫音再次響起。
也許沒有有形的曲譜,所以心靈一片空白的我演奏起來竟相當悠美,毫無拘泥的形式,自然的達到曲隨心生的無形境界。
飄逸的笛音彷彿有著魔力,令在場的人痴然沉醉,聽得她們個個失了神,就連父親也不例外!
一曲奏畢,沒有激烈的掌聲也沒有熱烈的喝采,有的只是一張張陶醉痴迷的神情。
率先回過神來的父親,更是以著非常感性的口吻道:
“唉—!縈繞在耳,真是讓人百聽不厭啊!”
回味了好一會兒,他有感而發的再次開口:“東風,魔學一途就如同吹簫,不但要超越有形,尋求心靈的無形,更要悟透無招勝有招的高超境界。”
我輕撫著手中的魔笛陷入沉思,領悟著父親的話和這把魔笛的神奇魔力。
好一會兒,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感觸的說:“真不曉得她冷漠的一張外表下想的是什麼,為何可以製造出如此細膩而完美東西呢!可惜未能及時詢問她的芳名。”腦海中不由幻起她那冷豔的臉龐。
“是啊、是啊!”父親一臉惋惜樣。
好不容易從痴迷神情恢復過來的羅莎,聽我與父親這樣說,不由疑問著一張臉,不解地問道:“風,她沒向你們自我介紹嗎?”
父親苦笑了一聲,代我回答道:“要她自我介紹,我看可能難上加難、下輩子囉!”
聽到父親這樣的回答,不只羅莎一人疑惑了,就連莉亞她們也充滿不解!
此時心緒相當複雜的我也懶得多說什麼,只簡單的對她們道:“你們不要問我,改天有空自己去問貝蒂,或是請她帶你們去親眼見證也行。”
羅莎聽出我話裡的堅持,聰明的不再多問,自行轉開話題道:“城裡的事情忙得怎樣了,我們什麼時候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