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長長透了口氣,輕輕道:“不要惹我,不然你將會後悔莫及。”
單聽話語就知道她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心裡雖然對她強迫自己上船感到氣憤,但無奈自己內息全失,猶如一隻待宰的羔羊,縱然有一肚子的氣也只得忍氣吞聲道:
“很抱歉引起黎柔小姐的不悅,有道是來者是客,希望黎柔小姐能給我應有的尊重。”
“叫什麼名字?”她微揚的語調中明顯透露出不耐煩。
她不耐煩,我比她更不耐煩,故言語不再客氣道:
“不知道!”
黎柔雙手一揮,一道白光瞬間往我身上襲來。
“噗!”一道肉體撞擊聲,我的身軀頓時隨著這股白光憑空飛了出去,嘴裡更是不爭氣的吐出一口血來。
整個身軀沿著光滑甲板拖行了五、六公尺才停止。
我強忍住內腑的劇痛,靠著僅有的微薄力量掙扎的站了起來,露出慘然一笑道:“好樣的。”
黎柔聲音非常冷淡地道:“什麼名字?”
“不——告——訴——你。”我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驀然,黎柔右手憑空畫了一個大圓,左手食指往大圓正中央點去。
緊接著,無形的大圓突然化作有形的白光,一波波猶如雲湧霧翻的往我襲來。
而就在大圓化作有形白光的同時,我心中閃過想要逃走的念頭已經來不及了,因為一波波猶如雲湧霧翻的白光已全數襲擊在我的身上。
只聽一聲轟然巨響,我的身軀頓時承受不住這股力道的仰天而倒,想使勁翻身,無奈卻力不從心的逐漸失去了意識。
恢復意識的第一個感覺就是痛!
這種痛不是發自五臟六腑或者是身體肌肉的疼痛,而是來自於我的臉頰,是一種被打的疼痛。
這時,我緩緩的睜開眼睛,想看看是誰在偷打我臉頰。
不過,當我的眼睛才一睜開,尚未適應眼前的亮光時,耳裡已響起一道老邁的聲音道:“哼——終於醒來了。”
就在這道聲音響起的同時,我的眼睛也逐漸適應亮光,看見說這話的人是一位滿頭白髮,臉上佈滿皺紋的老年人,而他正用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瞪著我。
我原本想撐起身子,無奈發覺自己一點力道也使不上來,就像打了麻醉藥般連動也動不了。
甚至當我把視線看向自己的身軀時,卻發覺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飛,整個人赤身裸體的躺著,而身體上還插滿了無數的金針。
看到這種情形,我頓時方寸大亂,連忙出聲問道:
“我的東西呢?”
聞言,這位老到應該進入棺材的老傢伙打了我一個響頭,口氣不善道:“現在年輕人真不懂禮貌,真不懂黎柔那小妮子為什麼堅持要救你。”
聽他這麼說,我瞬間搞懂了大半,原來是那位把自己打成重傷的黎柔小姐叫人解救自己,我還以為自己怎麼能夠逃出魔掌呢!
想歸想,我也不忘出聲回應道:“對不起了老前輩,由於在下身上的那些東西對自己實在太重要了,所以一時忘了分寸,還請老前輩多多原諒。”
“對嘛!這才不枉費我辛苦救你。”他略微抖動著須白的眉毛道:“你的東西我全交給黎柔那小妮子了,你自行找她要去。”
“謝謝前輩,但不知黎柔小姐呢?”
“小妮子跟我徒兒出去採藥,應該快回來了。”
“什麼!?”我忍不住驚呼道:“我不是在船上嗎?”
他又拍了我一個響頭道:“船你個大頭啦!這裡是太克島,你以為是什麼地方啊!”
“太克島?!”我續問道:“那老前輩不會那麼剛好就是神虹子前輩吧!”
“廢話!整個太克島也只有我這戶人家,我不是神虹子是誰,孤陋寡聞。”說完,他又拍了我一個響頭,好像打上癮似的。
由於我整個人動彈不得,無法閃躲,所以只好露出苦笑道:“老前輩可不可以不要再打我響頭了,改換個地方打如何?”
“你渾身上下插滿了金針,哪還有地方可打啊!再說要不是你的頭打起來特別清脆順手的話,我還懶得打呢。”
“這是什麼邏輯啊。”我不禁在心裡嘀咕著。
這時,他開口向我道句:“不要說話。”後,插在我身上的金針頓時有如被磁鐵吸引般的湧向他平伸出來的手掌上。
正當我對他如此神奇手法感到驚歎不已時,他已丟了一套衣褲在我身上道:“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