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素消失,每個人身上都湧現出屬於自身魔法元素色澤的肌盔甲,氣勢看起來是那麼的威風稟稟、殺氣騰騰。
一切準備就緒,我毫不猶豫的指揮著由六十六人所組成的攻擊隊型衝殺過去,並故意錯開那個被嚇傻的帶頭軍官,剽悍的撲進了敵方密集地。
一聲聲刀劍相撞之音迸發而響,混亂場面瞬間瀰漫開來。
兇悍的六十六人小組氣憤基列殺勢之盛,團體默契宛如一把鋒利的大刀快、狠、準的配合著陣勢運轉,不斷的揮刀猛砍向敵人,一束束的鮮血也隨之飛濺而出,翻騰起滔天的血浪。
隨著肌盔甲而恢復正常體形的巨人,更如傳說中的食人魔王一般,氣勢無比凜冽貪婪的吸食著敵人的鮮血,刀法之狠,往往一刀下去就是兩三塊屍塊飛上天,兇殘的手段震懾了敵眾。
待在巨人身後保持三角形攻擊陣式的組員們,就像一群久居沙漠的嗜血樵夫一樣,一看見繁盛的人肉森林就瘋狂地撲進砍伐,衝到哪裡就砍到哪裡,而那處就飛濺出一具具屍體與噴泉似的熱血。
緊跟在他們身後的我更是瘋狂地揮舞著紅色長刀,每刀砍下都有一具整齊的屍首飛向半空,少了頭顱的身軀更是不斷的噴湧出大量的鮮血將大地染成一片酡紅。
一個個不知死活爭著搶功的商兵向我擁奔而來,可是隨即一個個倒下。
略感溫熱的鮮血如飛霧般不斷的飛濺在我身上,有敵人的血、也有我自己的血,可我還是迷喪心志般不斷地揮舞著紅色長刀向前奮殺。
來一個殺一個,遇到叛逃計程車兵則毫不留情的從他背後連同鎧甲劈成兩半。
腳下一具具殘缺不全的屍體不斷的累積著,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整個聯軍就被我們刺穿,死亡人數少說也有八、九百人。
我指揮六十六人小組繞個小圈、翻轉個方向,迅速無比的再次朝聯軍撲了過去。
在短短不到半小時的時間裡,我與六十六人小組已經殺了個三進三出,使得原本就良莠不齊的聯軍陣形支離破碎徹底瓦解!
死亡人數已迅速激增到二、三千人左右。
就算僥倖活命的聯軍已被殘暴的局勢嚇破了膽,開始不聽指揮的慌亂逃竄。
對於這些逃竄的聯軍我絲毫不留情,開口對我身前的六十六人小組喝道:“三三隊形。”隨著我的話聲一了,只見原本的三角形攻擊隊形迅速分化成二十二組小三角形攻擊隊形!每個小三角形攻擊隊形都是三個人一組。
這個隊形是我當初暈睡時醒來後所完成的,殺傷力雖然不像六十六小組所組成的攻擊隊形那麼強大,可是最適合用來阻殺逃竄的敵軍。
接著我對著分化成二十二個三角形攻擊隊形的組員大喝了一聲:“絕殺!”
話一出口,二十二個攻擊隊形猶如炸彈開花般的飛散開來,毫不重疊的往四面八方砍殺了出去,毫不留情的追擊進而摘下勝利的果實。
先前帶頭的那位敵軍軍官見我們不管是六十六人攻擊隊形也好,或者是現在的二十二個小型攻擊隊形,只要一經過他的身邊就自動錯開,只斬殺他身旁的兵眾,他竟收起了長劍,光明正大、一步一步的走往巨形拱橋。
我一見狀,握著紅色長刀橫阻在他身前,渾身散發出一股深冷氣息逼視著他!
而這個軍官說來也有夠白木的,他竟以為我不敢或者是不能殺他,居然只看了我一眼就想和我的身子擦身而過。
我毫不警告的揮舞著紅色長刀,瞬間,一隻胳臂瞬間砸落在地面上,當然也少不了紅色血液陪襯。
接著,我毫不喘息的咻、咻、咻,連揮三刀,每刀揮過後都有東西掉落在地面上,而這個白木軍官也夠撐的,竟然要我揮出第四刀整個身軀才仰躺在地上。
也難怪,因為我已經斬了他的雙手、雙腳,沒有雙腳可站立的他當然只能痛苦的仰躺在地上哀號。
一蓬蓬血霧不斷的從他殘缺的身軀中冒出,濺飛的鮮血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不斷從他的嘴中傳出。
我就這樣站在他身前看著他大量失血、哀號至亡。
直到他已斷氣,我還嫌不夠的再揮一刀砍下他毫無生氣的頭顱。
也許我的手段太殘忍了,竟沒有一個人敢向我這邊逃竄,甚至有一個剛逃過小型攻擊隊形追殺計程車兵,一看到我目光掃向他,竟害怕的揚著刀邊退步邊說:“你不要過來,我自己來。”說完舉起了刀刃,往自己胸口一刺。
鮮血如泉的從他胸口噴出,可是他的臉上卻充滿了歡愉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