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在一旁抬起頭:“我的在你之上!”
兩人也經常因為一件小事要廝打起來,都得到了曹cāo的制止,曹cāo拍著兩人的肩膀說道:“你們都是我的樊噲啊!勿可不合!”
可是在宛城的那一站中,典韋死了,為了保護曹cāo而死在了張繡的手中。
訊息傳來,眾人悲傷不已,尤其是虎衛軍眾成員,典韋是一個優秀的將領,每次都會忘我的衝鋒在前,這成為了大家心中的一個印象。
那個夜晚,我們依稀的看到許褚在流著眼淚,我們悄悄的走了過去,一個人說道:“仲康大人,你怎麼了?”
許褚發出了嗚咽聲:“典韋死了,今後就只有我一人了。”說著抬起頭看著天空,眼淚流了下來。也許是為了紀念自己的對手。
典韋死後,許褚是孤獨的,常常被眾敵將包圍,雖然能脫身,但是好像少了一點兒陪襯。想起在以前,典韋便飛奔出來,在他的身邊,大笑:“虎痴啊!虎痴!如果沒吾救你,你應為泉下之人了!”
許褚大罵:“沒你我一樣可以脫身!”
然而真的典韋真的死了。
許褚變了,但是對於曹cāo的忠心沒有變。
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在曹cāo的身邊,看起來顯得更加的淒涼。
建安四年
官渡之戰開始,雙方都勢均力敵,袁紹手下的謀臣和大將眾多,光許攸和張頜等人都是一眾的代表。
我們跟隨者曹cāo在官渡跟袁紹對峙多rì。
雙方遲遲不開戰,我們顯得鬆懈了起來,趴在草堆中倒頭便睡等待著守兵的調換,在這樣的夜晚最值得修養jīng神,因為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戰爭會突然的開始。
就在這時,曹cāo手下的謀臣徐,走了過來,跟著身邊的人說道:“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殺了曹賊,這樣的話,袁公就更加高興了,如不這樣!此戰無法勝利!”
一人嘆了一口氣:“可是大人,在曹cāo身邊可是有許褚那個虎痴啊。更何況還有夏侯和徐晃等人,此些人異常勇猛,不下於當時的典韋。”
徐笑了起來:“呵呵,老夫早就觀察,今天乃是鬆懈之rì,夏侯早就去查營了,而徐晃澤去看望染疾計程車兵。更重要的是那個如影隨行的許褚今天回府了,只有曹cāo一人在,待我懷中揣匕首假意進去商談的時候,定取那狗賊的xìng命。”
“妙,實在妙!”
眾人說著走了過去。
我睜開了眼,大驚,徐等人要叛變,正要走過去,雨嘩啦嘩啦的下了起來。一牙門將走過來說道:“你們還愣在這裡幹什麼?下雨了,糧草都要被淋溼了,大家快點去搬運糧草。”
我們無奈的走了過去。
許褚回到了家中,脫下了盔甲,但是感覺心神不寧,躺在床上正要入睡,但是心裡一直在翻騰,好似要有什麼事發生。
想來想去,拿起了大刀,縱馬來到了曹營,當時下著雨,雨水嘩啦嘩啦的拍打在官渡的船隻上,所有計程車兵都在忙碌著。
來到了曹cāo營寨面前,問道:“可有人和主公在裡面?”
守門人說道:“徐主事等人正在和主公在裡面商議。”
許褚大驚:“不妙!”說著慌忙的走了進去。
徐等人看著曹cāo依著燈燭疏忽的時候,慢慢的走了過去,曹cāo眼睛微閉著。
“主公?主公?”徐親身問道。
曹cāo沒有回答。
周圍人點了點頭,時機已到,於是便掏出了匕首,正在這時,一聲宛如雷電般的聲音響起,“休傷我主公!”許褚拿著大刀出現了。
徐等人見到許褚驚慌失措,手中的匕首掉落了下來。曹cāo驚醒了,看著許褚,問道:“仲康,你不是已經回到府邸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許褚大聲嚷道:“主公他們要刺殺你!”
曹cāo站了起來,脫開了披風,看著地下的匕首大驚。
徐等人紛紛跪了下來,“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呀!”許褚大叫了一聲,立馬快刀斬下了徐等人的屍首。
曹cāo嘆了一口氣:“虎痴啊!虎痴!今rì如果沒有你,我曹孟德這條命恐怕是要葬送在了他們的手裡了!”
許褚不停地喘著粗氣看著地下的屍體。
我們正好押運糧草到此,軍中便傳開了。由此我們更加的敬佩許褚起來。
官渡之戰結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