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這間兔肉加工廠,也只是近幾次雙方的交易地點而已,或許再等三個月,田宇又會換一個新地方。
田宇身邊能夠信任的人不多,能夠知道交易時間和地點的人更是如鳳毛麟角,而伍玉則是其中之一。
田宇很信任伍玉,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完了,那麼伍玉也就跟著完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兩人是被綁在一起的螞蚱,一損俱損。
“最近那賤人似乎不太安分,看來我還是太仁慈了一些。”
田宇心中想著自己手下的回報,皺緊了眉頭,他知道伍玉最近包養了一個小白臉兒,被滋潤得很好,這讓田宇非常不滿。
因為生理上的缺陷,田宇無法滿足伍玉某些需要,但這並不代表他能夠允許伍玉隨便找個男人來給自己難堪。
今天的交易田宇並沒有帶上伍玉,也是透過這樣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不滿,同時向伍玉傳遞一個資訊——你做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準備迎接我的怒火吧!
如果不是這次的交易在即,或許田宇早就動手收拾那個賤人了,你不是喜歡爽嗎?那我就讓你爽個夠!
陳東基於田宇是個太監這一點訊息上。判斷田宇對於女人的心思並不瞭解,事實上,田宇在從泰國回來之後。性情大變,最大的變化就是,他對女人的興趣明顯增強了。
一個太監,對於女人有興趣,說出去,恐怕會笑掉別人的大牙,可當這種興趣夾雜著某種變態的殘忍之後。則會讓人感到不寒而慄。
田宇無法正常地玩兒女人,於是他只好用別的工具,或者說是別的人。來玩兒女人。
與伍玉有過多夜情緣的張衡,曾經見過伍玉胸腹間淺顯的傷痕,只是當時的他並不知道,這些都是真正的鞭痕。他更不知道伍玉曾被田宇灌下烈性春。藥後被十幾個大漢連續5小時輪歡的慘痛經歷。甚至於張衡永遠都不會明白,伍玉在看到狗類動物時眼中的驚恐從何而來。
田宇無法用普通的方式來滿足一個女人,所以他選擇用自己喜歡的方式,來滿足自己。
兔肉加工廠內的光線有些昏暗,田宇走在幾個泰國人的身後,心思卻並沒有放在這次交易身上,而是在想著,等交易結束之後。自己是不是應該嘗試一些新的方法,來教訓一下那個膽敢給自己難堪的賤人。
“或許我應該換一種方式。比如給她灌了藥之後,將她綁起來,哭喊著求我動手?”田宇暗暗冷笑了一聲,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陰沉了。
很快,田宇和他的手下跟著幾個泰國人走到了廠房的一個操作檯邊,田宇將心中的“創意”暫時收回,抬眼看著中年男人。
吉亞悌萊,乍侖?達逢手下的一個小嘍囉,平日裡並不得乍侖?達逢的喜愛,這才被派到這裡,與田宇進行這場“小生意”。
半成的毒品份額,對於田宇來說,已經足夠吃下整個c市,可是在乍侖?達逢看來,卻是微不足道的利潤。
田宇跟吉亞悌萊也算是老朋友了,基本上他與泰國那邊的交易都是跟這個中年人來完成的,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我的朋友,怎麼今天有些心事不寧?”吉亞悌萊操著一口蹩腳的中文,有些擔心地看著田宇。
田宇聞言陰沉地笑了笑,然後說到:“一點家裡面的事罷了,吉亞先生不用擔心。”
吉亞悌萊無聲地聳了聳肩,卻並沒有急著開始交易,而是有些神秘地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盒子,交到了田宇手中。
“這是……?”田宇疑惑地挑了挑眉。
吉亞悌萊朗聲笑道:“每次來中國,田先生總是給予我最好的照顧,這也算是我對田先生的一點私人心意。”
“哦?”田宇應了一聲,將手中的盒子開啟,一抹清亮的紅光立刻從中悄散而出。
田宇瞪大了眼睛,看著盒子當中那顆足有拳頭大小的紅寶石,驚詫莫名。
吉亞悌萊似乎很滿意田宇的反應,笑著說到:“田先生不必驚訝,這種東西或許在貴國比較值錢,不過在我們那兒,並不稀缺。”
田宇眼角輕輕一跳,神色恢復如初,他將盒子收入懷中,然後笑道:“吉亞先生真是太客氣了。”
吉亞悌萊見田宇收下了寶石,笑意更濃了,眨了眨眼睛,說到:“貴國有句話叫做什麼,禮尚往來嘛!”
田宇是個聰明人,當然不會真的以為吉亞悌萊是在感激自己的招待,因為這顆寶石的價值,足以抵上十倍田宇的付出了。
天下,永遠都沒有免費的午餐。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