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竟比以往更加青春靚麗了一些,此時的她也一臉的錯愕,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敲錯了門。
餘姮從廚房探出了一個腦袋出來,看著門口的任雪,並沒有察覺到對方的不妥,而是熱情地招呼著:“雪兒你來啦?進來啊,在門口杵著幹什麼?”
餘姮的聲音終於讓陳東和任雪兩人回過神來,陳東身形一閃,讓到門後,手臂一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任雪也不矯情,她沉了一口氣,邁步就跨進門來,也不理會陳東,自顧自地走到沙發上坐好。
陳東有些尷尬地搖了搖頭,剛關上門,從廚房又傳來餘姮的聲音:“阿東,給雪兒在冰箱裡面拿瓶水,你們兩個先聊著,飯馬上就做好了!”
陳東依言拿了瓶橙汁遞給任雪,後者滿臉僵硬地道了聲謝,卻也不再說話,陳東轉身在任雪對面的沙發邊坐下,兩人一時無話,氣氛顯得頗為尷尬。
陳東抬著頭仔細看了看任雪,發現這個小警花竟然比以往看起來更漂亮了一些,或許是因為身上少了那種肅殺的氣息,如今的任雪,更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
說起來,自從黃興成身死之後,陳東就再也沒有見過任雪了,後來他才從王路軍口中得知。因為黃興成事件的破案功勞全都算到了任雪的頭上,再加上對方有一個政法委書記的父親,所以很快就被調進了市裡面。如今應該與羅非是同事關係。
陳東正想著,突然任雪冷不丁地開口道:“聽說你現在是督核局的人了?很威風嘛!”
陳東微微一愣,對於任雪說話的口氣不禁挑了挑眉,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面的時候,任雪都對他抱有一種莫名的敵意,陳東可從來不是熱臉貼人家冷屁股的人,於是當下冷冷一笑。
“你也不錯嘛。如今都進市局了,有個好爹就是不一樣。”
這句話可謂是抓住了任雪的痛腳,她是怎麼進入市局的自己當然很清楚。在警局裡面因為她父親的原因,沒有人敢給她擺臉色,也沒人敢提這茬,如今陳東這麼一說。頓時讓任雪臉色突變。
“我能進去。是靠我自己的本事,是我用命拼出來的!”
任雪臉若寒霜,她這句話倒也不算錯,畢竟當初黃興成的事情,她也是在現場的,只是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最後的救世主是眼前的陳東就是了。
對於那件事情,任雪如今仍舊耿耿於懷。因為她當於是被陳東坑了一把,而且當初她那副落湯雞的狼狽模樣。被陳東看了個一清二楚,或許是出於強烈的自尊心,所以任雪對於陳東的印象仍舊沒有任何改變,或者說是變得更加惡劣了。
頓了頓,任雪針鋒相對地對陳東說到:“不像有些人,雖然不知道怎麼混到了督核裡面,但是乾的還是違法亂紀的勾當!”
陳東可不管任雪是怎麼想的,對於他自己而言,雖然那次的確是把任雪當槍使了,可是之後任雪也得到了足夠的好處,獲得了晉升,不論怎麼看,陳東都覺得雙方應該扯平了才對。
如今任雪話裡有話地提到了黃興成的事情,陳東冷哼一聲,搖著頭說到:“我還以為你進了市局以後會有點長進,沒想到還是這麼幼稚,這種話,連你們羅隊長都不敢對我說,你又憑什麼敢這麼說?你有證據嗎?”
任雪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她揚著高傲的脖子,說到:“有沒有證據是一回事,有沒有做是另外一回事,人在做,天在看,惡事做多了,自然會遭報應的!”
陳東聞言不禁笑了,他的雙眼光芒大盛,冷聲說到:“不好意思,我這個人,什麼都信,就是不信天,老天如果想要懲罰我,也要先問過我這雙拳頭!”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大,終於驚動了在廚房忙碌的餘姮,她走到客廳,終於發現了氣氛的不對,餘姮看著沙發兩端視若仇敵的兩人,有些不明所以。
“你們倆,認識?”
陳東跟任雪兩人都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當於是預設了,兩人都繃著一張臉,就像是幾世的仇敵一般,餘姮可沒料到今天會是這樣的情況,她趕緊笑著打圓場道:“行了,都別坐著了,可以吃飯了。”
三人坐在飯桌上,任雪和陳東都沉著臉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埋頭吃飯,餘姮感受著這壓抑的氣氛,決定還是將事情問問清楚。
“雪兒,你跟阿東是怎麼認識的?”
任雪將一塊魚肉送入口中,覺得心情真是糟糕到了極點,滿桌的佳餚卻讓她沒有絲毫的胃口,一切都是因為桌子對面那個可惡的男人。
此時聽到餘姮的問話,任雪低頭將筷子狠狠地戳在魚肉上,隨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