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抗體非常有用,它可以在所有人的身上進行傳播與培植……”
蒙建國:“會有副作用麼?”
秦海:“不清楚,作為實驗品,我已經被注射了,現在血液正在緩慢生成抗體,速度非常快,結合最後的真菌,我想黎明計劃……”
張岷道:“寶貝,你不記得我了?以前的事都忘了?”
決明道:“什麼,別肉麻!有話好好說!”
張岷:“是爸啊!你為什麼……你怎麼全忘了!”
決明:“你瘋了!痛啊!鬆手!手要斷了!”
蒙建國:“他還需要做什麼?”
秦海:“可以帶他回去,但請別讓他亂跑,說不定後續還需要他配合作一些研究以防萬一……”
決明起身撞翻了茶几,把落地樹推了下來,休息室內一陣混亂,決明大叫道:“你站在那裡說!別動手!”
秦海深吸一口氣。
休息室內靜謐。
秦海咆哮道:“我簡直是受夠你們了——!馬上把他們帶走!”
蒙建國禮貌道:“我也受夠你了,秦博士。”
秦海一副抓狂的模樣轉身,蒙建國伸出手,說:“握個手吧,秦博士,至少地球有救了。”
“嗯哼?”秦海無奈地再次轉身,與蒙建國握手:“理論上,人類有救了。”
叮一聲電梯門開,現出電梯裡的蒙建國,決明與憔悴的張岷。
劉硯鬆了口氣:“謝天謝地,我還以為你要留在裡面一段時間呢,我看看,抽了多少血,頭暈嗎?”
決明提防地看著劉硯許久,而後道:“你好,不多。”
白曉東過來說:“張決明,你臉色好白,我揹你吧。”
決明蹙眉道:“不用了謝謝,我自己能走。”
決明那句“你好”,以及生疏的表情,看在劉硯眼中,劉硯馬上心念電轉,推測出了內情。
“你又失憶了?”劉硯道。
決明:“你為什麼要說‘又’?”
劉硯笑了起來,決明嘴角抽了抽,蒙建國道:“回第六區再說吧。”
當天傍晚,蒙建國和鄭飛虎都各自回了辦公室,其餘人則在第七層的中央食堂裡坐下,一名心理醫生在桌子對面給決明作測試。
決明捂著一邊眼,測量視力,心理醫生又拿出一份考卷給決明填。
決明做了幾題,側頭看隔壁桌的劉硯和張岷,劉硯小聲安慰張岷,張岷眼眶通紅,時不時地看決明。
“我覺得他比較需要心理醫生。”決明小聲道。
心理醫生道:“我……待會去給他看看,他可能只是受了刺激。”
決明有點畏懼地打量張岷,張岷與他對視良久,嘴唇不住發抖,隱忍的淚水在眼眶裡滾來滾去。
“別打擾他。”劉硯道:“他在做測試,看著我,張岷。”
“你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人?”心理醫生問道。
決明蹙眉打量他,說:“你是在測試我是不是精神病嗎?”
心理醫生點了點頭,說:“因為你看上去挺笨的。”
決明道:“謝謝,有話說大智若愚,而且笨不笨和你沒關係。”
心理醫生笑了起來,問:“戴星,談過女朋友嗎?”
決明搖了搖頭,心理醫生又問:“有喜歡的女孩子嗎?”
決明說:“沒有,怎麼,你要給我介紹一個?”
心理醫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決明把題目飛速做完,考卷還給他,又戒備地看了側旁的張岷一眼。
張岷絕望地說:“寶貝,你……真的全忘了嗎?!一點也沒想起來?”
決明:“我一直就是這樣!別這麼肉麻好嗎,你……唉……你是不是不舒服?”
劉硯:“他是你的監護人,要有禮貌,戴星。”
決明道:“對不起。”
心理醫生總結了報告,說:“監護人是哪位。”
劉硯道:“說吧。”
心理醫生看了決明一眼,決明問:“我不能聽?”
劉硯:“可以,你聽吧,但我覺得你現在腦子裡應該是一片混亂,聽了也想不通。”
決明道:“簡直是非常混亂,這隻狗為什麼……會被染成這樣。”
胖達坐在地上,眼神中帶著哀怨看決明。
劉硯:“你喜歡它嗎?喜歡的話可以養它。”
決明道:“還行,我帶它去走走吧,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