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噗嗤
看著越來越多衝上來的日軍,東北軍士兵終與拋下那些外物,端起刺刀和日軍展開肉搏。刺刀劃過皮肉的聲音讓戰場上充滿了血腥氣。
殺——
雪亮的大砍刀揮舞間,日軍一顆顆的頭顱掉下來。這是南部軍區大刀隊。南部軍區大刀隊只有五百多人,但是各個都是孔武有力的西北漢子,一手大砍刀都玩出花來了。
大刀隊的突然參戰,讓戰場上的形式突然出現一絲好轉。日軍攻擊勢頭在大刀隊的大刀下受到嚴重的挫傷。
殺殺殺——
一顆顆日軍頭顱如同滾地葫蘆一樣。一具具噴血倒下的日軍屍體充滿了恐怖的意味。這對日軍士兵來說是一種極端沉重的心理壓力。根據日軍的傳統,天照大神是不收無頭鬼的。沒有了頭顱,日軍戰死後,靈魂就難以回到故鄉,回到他們天照大神的懷抱。在這種思想的驅策下,日軍士兵狼狽的退了回去,一次形勢大號的攻擊化為烏有。
前線攻擊受挫,讓日軍指揮官大為震怒,憲兵隊當場處決了幾個率先逃出來計程車兵。然後集中力量再次發動攻擊。原本稍微平靜的戰場再次沸騰起來。
“媽了個巴子狗日的小鬼子真的是瘋了兄弟們,跟他們拼了”六旅一團團長大吼道。
日軍終於憑藉人數優勢衝上了東北軍的陣地。東北軍傾心打造的疏導堅固防線開始出現缺口。到處都是衝上戰場和東北軍肉搏的日軍。
滴答滴滴答……
東北軍嘹亮的軍號在戰場後方響起。東北軍士兵驚精神大振,那是他們的援軍。
六旅剩下的兩個團計程車兵一次性全部投入戰場,一下子就將戰場給徹底穩定住了。日軍的攻擊如同疾風暴雨,東北軍的防守卻像堅固的大堤,巍然不動。
日軍第十師團師團長島川文八郎中將眉宇間滲透出大量的汗珠。看起來極為緊張。
“參謀長,前線如何了?”已經半個時辰了。日軍發動了四次攻擊了。但是依然沒有撼動東北軍的防線。如此戰果讓島川文八郎中將心中充滿了憂慮。
“師團長閣下,支那軍在南線投入的兵力不少,而且防線構建的極為堅固,在加上有重炮部隊的鼎力協助。咱們的攻擊被硬生生的擋回來了。師團長閣下,如此下去,咱們恐怕難以在支那軍隊攻進瓦房店之前,開啟突圍通道。”日軍第十師團參謀長河合操少將臉色憂愁。如果今夜他們突圍不出去,那他們的命運恐怕和第一師團沒什麼區別了。…;
轟轟轟
瓦房店四周傳來尖銳的炮聲,除了南線以外,其他三線都已經被東北軍逼至城下。其中東線和西線的東北軍已經掃清了日軍所有障礙,正在集中火力攻城。瓦房店雖然是一座小鎮,但是因為他南面旅順港,又因為旅順及其周邊地區被外國列強侵佔,為了防備外國列強可能對東北發動的攻擊,在滿清時期就有意識對的對旅順港進行正面防禦。而瓦房店因為地理位置,成為一個堅固的防守點,城牆極為厚實,在經過日軍改造,東北軍一時間還真的有些難以得手。
就算是憑藉瓦房店的地利,日軍留守部隊依然遭到重創,目前困守在城頭,難以有所作為。
南線戰爭已經到了白熱化的地步。不到一平方公里的陣地上,集結了中日雙方兩萬大軍在死命爭奪。兩個團規模的重炮部隊不斷的在這片土地的上傾瀉炮火,中日雙方均是損失慘重。
再一次打退日軍的攻擊,陣地上的部隊已近損失過半了。但是因為六旅旅部的命令,東北軍就算損失再大也要死戰不退。
在六旅指揮部將旅部警衛營以及其他直屬部隊排上戰場的時候,日軍的攻擊就更急難以奏效。
日軍指揮部。
“師團長閣下,瓦房店告急,東門西門風雨飄搖,隨時都有可能被支那軍隊攻陷。”城內的部隊突然傳來驚恐的訊息。
“知道了”島川文八郎中將沉聲說道。他當然知道現在瓦房店極為艱苦,畢竟瓦房店留守部隊實在不多,其中不少還是輕重傷員。但是現在南線戰局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一旦放棄,日軍或許就再也沒有突圍的機會了。
“師團長閣下,是不是應該留下一部人馬回城支援守軍,為大軍突圍爭取時間?”河合操少將建議道。
“不行,戰局發展到現在,我們的全部兵力必須完全投入到戰場上才有可能勝利。”島川文八郎中將滿臉堅定的說道
“將部隊全部投入,告訴各部隊不惜一切代價突圍出去,部隊先突圍出去,到旅順港再次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