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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哥咳了咳嗓子,繼續道:“還有最後一個——”
“還、還有什麼?!”主持人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嗷的一嗓子喊了出來,他真受夠了。
這回不光主持人,就連排在靠前的門派也有人抗議起來,畢竟,木哥對他們的排位有了很大的威脅,但木哥對此只能滿含歉意的讓讓禮。
主席臺上,七個人都轉過頭,疑惑或憤怒的看著木哥,只有方家堡的施書禮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饒有興趣的盯著木哥半天。問道:“小兄弟,說吧,還有什麼驚天動地大場面,只要是真的,老頭子給你做主!”
木哥嘿嘿的道了個謝字,朗聲說道:“別的小妖小怪也就不多提了,就說一說那枯草村‘枯草澤’上的‘魔牛王’——”
“去——又來個魔王——”眾人有些混亂了。
“它被吸去了一個不知名的空間,所以你們自然也探查不到。”木哥又對主持人解釋了一句。
但這次給木哥作證的人除了薄介再無一人,正當眾人想確定薄介證詞的可信度之時。木哥絕沒想到的一幕發生了,而且他更想不到的是事情的結局——
施書禮還在笑著看木哥,但他身後卻款款的走上了一人,在他耳邊輕語起來……
木哥不看還好。一看清那人的相貌,登時心中一沉,哀嘆連天——
那人身材嬌小,貌美如花。略帶稚氣的小臉上洋溢著一股純真——那,竟是宋喬!
只見宋喬一邊小聲的說著,一邊偷偷的瞄向木哥。木哥從她的笑容裡清楚的看見了那一絲報復得逞的快意和戲謔的玩味。就在木哥垂下頭感到大勢已去的時候,宋喬終於說完了,她輕輕的笑著,轉過身,朝木哥挑了挑眉頭,挺起酥胸,高揚著下巴,傲氣重重的走回到方家堡的方陣中。
施書禮盯盯的看著木哥,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一會兒皺眉,一會兒舒展,也不知他是高興還是生氣,總之陰晴不定的神態把木哥弄的越來越沒底。正在回想著還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生意給自己加上幾分的時候,施書禮終於說話了:“好啦,我問清楚了——”他用下巴點點木哥:“小夥子說得沒錯,那個魔王確實是他們除的——”
“啊?!——”人群登時再一次吵亂起來,倒不是驚訝於方家堡的代堡主肯為木哥撐腰,而是更為老頭說的話震驚——誰不知道方家堡在驅邪界的地位便如泰山北斗一般,而且方家的堡主代堡主那都是界內領袖般的人物,位高言重,一言九鼎,素來公正公平、頗具大氣,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那就是板兒上釘釘的事兒,成了!
隨後,在木哥目瞪口呆的表情收去前,施書禮微笑著講出事情的前前後後——
“在很多年前,鄙堡就已發現了松雲派暗流湧動,似有大事所圖,後經堡內各庭長商議後拿出對策——直接向松雲派興師問罪怕有不妥,且易打草驚蛇,於是就派了我堡內一本家女弟子,深潛松雲派內部打探訊息,不料這一去就是好多年……後來松雲派果真有了異動,幸好被這位木小兄弟識破,才免了人間一場浩劫——這可是鄙堡女弟子親眼所見,要我說,這幾年裡,木小兄弟單憑這一件大功,就可拔得頭籌。”
在場眾人紛紛慨嘆不已,看向木哥的目光少了幾分冷眼,多了幾分讚賞。
“哼哼,施老前輩說得這麼在理,我倒有一事不明白了——”主持人冷哼道,他只想著讓木哥這個“搗亂者”吃點虧,卻沒注意到自己和施書禮說話的語氣,“你口口聲聲說派個女弟子打入到松雲派做內應,可是到了松雲派真正開始行動時,貴堡卻又沒動靜了,反倒還得靠別人去幫你們解決問題——呵呵,這,說不過去啊——”
“混蛋,你閉嘴!”石引梁對著主持人大罵道,“你什麼身份?敢這麼和前輩說話?!”
主持人心中一凜,馬上低下了腦袋。
施書禮卻蠻不在乎的笑了笑:“小兄弟問得對,這事兒啊,確實是鄙堡出的紕漏,唉,也怪當時不巧,松雲派大動之時,正趕上鄙堡處理一件大事,也是非同小可、關乎天下的,所以兩邊不能求全,只好輕慢了一頭,罪過啊罪過——”
這下,木哥也終於弄清了宋喬的真實身份,再看向她的時候,眼睛裡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冷冰冰的,那是既感激又讚佩,而宋喬也正好回頭看他,笑吟吟的直拋飛眼,弄的木哥哭笑不得,正謝意連連的時候,宋喬旁邊的一個曼妙背影突然扭過頭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四目相對,似乎激起陣陣電光,把木哥電的一陣心猿意馬,那張面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