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上一烤,香味兒瞬間就飄散出來,聞得金佳子直淌哈喇子,肚子裡叫的更厲害了。
木哥三人也餓壞了,看著那夥人大吃大喝的摸樣,胃裡直返酸水。
“老木,剛才過來的路上,我看到樹上結著好多的野果,要不咱們——”金佳子說,“咱們先摘點兒頂頂?”
“你就不怕果子有毒?”烏烏說道,“這窮山惡水的,有毒的花草樹木可不少,你沒看到那些野果連小動物都不吃麼?十有**不能進嘴。”
金佳子的肚子又“咕嚕”的叫了一聲:“那野菜蘑菇呢?咱們咋也不能就這麼幹餓著啊。”
“餓著咋也比中毒強,這裡的草木太雜,我可是沒有幾個認識的,你堂堂一代驅邪人要是死在貪嘴上,傳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烏烏道。
金佳子哀嘆一聲,不說話了。
方蓓兒斜眼兒往這邊看了一眼,拎起一個揹包走了過來,掏出幾塊臘肉和烤餅遞給了方喬。方喬笑著接過來:“哈哈,姐姐,幸好你跟對了人,要不也得跟我們在這忍飢挨餓啦!”
方喬拍了她的手背一下:“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再回身對著木哥,把揹包遞了過去:“他們人多,我們一起上路互相也能有個照應,你、你沒——”
“我沒意見!”金佳子一把搶過包,掏出一塊牛肉就往嘴裡塞,嗚噥道:“只要有吃有喝,別說一起上路。就是一塊下鍋我都沒意見!老木,快答應啊,你看你媳婦還是挺向著咱們的…”
“你——”方蓓兒眉頭一挑,就來奪金佳子手裡的食物,但金佳子在吃喝上哪能吃虧,馬上躲開,隨後“嘿嘿”一陣笑:“好啦好啦,我不說啦,吃東西!嗯嗯。吃東西!”
方蓓兒瞪了他一眼,轉身氣呼呼的離去。
木哥苦笑著搖頭,金佳子道:“咋了,老木。心疼啦?”
木哥一把將包拽過來:“心不疼,胃疼!”說著,把吃喝掏出來分與齊晴和烏烏,自己也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
混了個半飽。幾人倒是不餓了,可陣陣涼風吹過,他們都打起了冷顫。也生了火,但風大氣寒,顯然是沒什麼大用,那邊的人就強不少,郎月白天買來的皮貨在此刻發揮了作用,每人一件,正好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個個蜷在厚實的皮毛下,既暖和又輕便。
方蓓兒把自己收到的那件鹿皮送了過來,她本想蓋在方喬身上,可金佳子卻擺手道:“三小姐,聽我一句勸,您要是不想害死自己的妹妹,就把那破玩意兒拿走,不然——”
“你什麼意思?”方蓓兒皺眉道。
“我——”金佳子還想說話,卻被不遠處的郎月打斷,“他的意思是,他們凍得要死,保不準會為爭搶鹿皮打起來,到時候再爭個頭破血流…哼哼,說不定真能出人命呢。”
“哎呀,你——”金佳子騰地站起來,氣壞了。
木哥把他拉住,對方蓓兒說:“錐子說得沒錯,在這深山老林裡,確實不應該——”
“不應該什麼!”郎月叫道,“你們不就是看我們眼饞麼,哼,小人!方姐姐,把東西拿回來,凍死他們!”
方蓓兒蹙著眉頭回去了,木哥苦嘆一聲,倒在了一方乾草上。
方喬也躺在他身邊:“哥,你經歷的多,剛才到底在顧慮什麼?”
木哥仰天搖了搖頭:“但願是我多慮了,睡吧,等會兒還要趕路。”他轉頭髮現另一側齊晴好像在瑟瑟發抖,馬上把自己的外衣脫下來,披在她的身上,女孩兒感激的看了木哥一眼,眨了眨大眼睛。
“小木哥哥,人家也冷嘛!”方喬叫道,往木哥身邊靠了靠。
“別鬧,就剩一條褲子了,你要不要?”木哥氣道。
“好呀好呀!”方喬喜道,“正好可以再看看——”
“看什麼?”
“看看小木哥哥有多棒…”
“……”木哥。
夜深人靜,夜鳥低鳴。
林中漸漸安靜了下來,人們很快都進入夢鄉,只有木哥和兩個“合一派”的弟子醒著,木哥在閉目養神,耳中探查著周遭的一切風吹草動,那兩個人則拎著刀在四處警戒,腳步輕動,全神戒備。
“呼呼,呀呀——”金佳子嘴裡發出囈語,他又做夢了,眼前再次出現了那個沒有面孔的女人,這次她在輕聲的叫:“佳子,救我…救救我…”沒來由的,金佳子心裡突然一陣緊縮,那個熟悉的聲音好像一根鋼針,直插。進自己的心尖兒,很疼,他剛想抓住那女人的胳膊,可不知從哪兒突然竄出來一股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