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擺手,“您在我心目中可是花容月貌、智慧無限、氣質高雅、光輝萬丈的女神,是——”
“哦?我這麼優秀?那好,做我的男朋友吧——”白玉斜眼看著他。
算了,還是毒死我吧,金佳子心裡一抽抽,冷汗下來了,嗯?出汗了!他眼睛一亮。
“哼哼,這次我饒過你,以後要是再在背後講我壞話。就不是‘人幹’那麼簡單了…”白玉冷道,“直接變成‘乾屍’。”
金佳子聽完,連喊了幾聲“謝”,拽著木哥就衝出了門…
經過這麼一番折騰,天色已經亮了,木哥二人帶著烏烏出了校園,一擺脫白玉,兩人都長長的鬆了口氣,打上一輛計程車就往家裡趕,大早上街上的車不多。混亂變換的紅綠燈還在急閃著,計程車闖紅燈壓禁線,那是一分一秒都不停,木哥和金佳子開始為這座城市的交通狀況擔憂——如此下去,馬路上的“殺手”又不知多了多少。
果然,他們的顧慮很快被印證了。
十幾輛豪華跑車從後方急駛而來,他們或並排幾輛,或拉成一線,一會兒急速打舵。一會斜線漂移,超車、反超,逆行、強並,個個風馳電掣。馬達轟響,就好像在上演一部競速大片,嗖嗖嗖!從木哥他們車邊疾馳而過,再一眨眼就只剩下了十幾個小點兒…
“唉。還得是好車啊——”司機嘆道,“我要是也有一輛‘瑪莎拉蒂’,一天能多跑多少活!”計程車也不慢。已經過了一百二,這是在市區。
“剛才那些傢伙——”金佳子問。
“大財主家的闊少爺唄!”司機說道,“在商場上爹拼爹,在馬路上車拼車——咱們這不是交通指揮都亂了不罰款了麼,他們可就撒起歡兒來了,趁著早上的人少車少,都把座駕開出來飈車了!”
“警察不管?”金佳子問。
“管得過來麼,交通攝像也都癱瘓了,時好時不好的,照出來的影像根本就看不清,再說了,就警車那速度,能攆上人家豪華跑兒麼?”司機嘆道。
木哥看了看前方一大串如霓虹閃爍的紅綠燈,對司機說:“師傅,麻煩前面銀行停一下。”
“老木,你要幹嘛?取錢等會請我吃大餐?”金佳子奇道。
“嗯,大的,非常大。”車子停穩,木哥下了車,剛要過道,就聽一聲轟鳴,一輛敞篷跑車從後方急速駛來,車上還坐著兩男兩女,頭髮被風吹得飄忽亂甩,木哥一個側身跳開,卻見那車只是打了小角度就從他身前竄了過去,木哥沒看清他們的相貌,卻聽幾聲咒罵傳了過來——
“一大早上的,找死嗎?”
“過道不看車,眼睛瞎呀!”
隨後是女人“咯咯咯”的笑聲,只一瞬間便遠離而去,木哥看著那兩消失在長街盡頭的車影,臉上一片陰冷…
銀行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木哥在裡面呆了好半天才出來,急得金佳子一陣抱怨,不過他也沒見木哥的哪個口袋鼓起來,皺著眉頭問:“老木,錢呢?大餐呢?你聽到沒,哥們兒的肚子已經開始打鳴了。”“咕嚕嚕”,果然,金佳子是真餓了。
“好吧,豐盛的大餐!師傅,臨濟街。”木哥道。
“呦,老木,你今天真敞亮啊,嘿嘿,兄弟等會兒可要甩開腮幫子猛猛吃你一頓啦!”金佳子一聽“臨濟街”,登時就樂了,那附近可有好幾家高階飯店,什麼法國菜、義大利菜做得那是相當地道,一想到這兒,他更餓了…
大餐。
很豐盛的大餐。
金佳子看著餐桌上擺放的大大小小的七八盤碗,眼睛都直了——
油條、豆漿、豆腐腦、茶葉蛋,沒有一樣帶油花的。
“這、這——不是老木,那個杜老頭真沒看錯,你可真是摳門到家了。”金佳子卡了卡眼睛。
“省省吧,咱們有難關要過。”木哥撿起一根油條咬了一口。
“再省錢也不能吃這種不乾不淨的東西吧!”金佳子指了指四周,這是街邊的一個小攤,之用帆布打了個小棚子,有風一吹,空中的灰直往湯碗裡掉。
“哎哎哎,兄弟,您不吃可別亂說話,咱家這可是全省有名的百年老字號——”店老闆走過來了,往衣服上蹭著滿手的油花,“您知道嗎,咱家的鋪子已經在這兒支了好幾百年,自打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開張立鋪那天起,來捧場的朋友可就多了去啦,就是當年微服私訪的乾隆皇帝都喝過咱家的豆漿,那叫一個美,最後樂得還給我們提了一塊兒匾,喏,你看——”
木哥和金佳子往老闆手指的方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