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排向屋外,一到晚上空調開始大功率執行的時候。管道間裡就悶熱難當,而木質的樓梯也因此熱漲,發出了一陣陣怪響。
為了證實自己推斷的正確性,金佳子去樓頂徹底關上了中央空調。在管道間溫度急速降下來的同時,頭頂上的樓梯也隨著“吱吱嘎嘎”的響,直過了好一會。屋裡空氣冷卻了,樓板也再不見了怪聲,一切又恢復了平靜。
“呀!金大師,你好厲害!”艾暢拉著金佳子的手興奮的大叫,高興得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女孩兒。
金佳子嘿嘿傻笑,手上傳來的溫熱感讓他意亂情迷,不過還是馬上就穩下來情緒,突然想起一事:“對了,小艾,我在樓頂的空調開關旁邊發現了這個。”他遞過來一張紙,上面畫著五線譜和歌詞。
“哦,是小夢練習的歌,怎麼會跑那裡?”艾暢有些奇怪的自言自語。
正在金佳子為自己的推斷精準而得意洋洋的時候,木哥也不知從什麼地方轉了回來,他對金佳子和艾暢說:“過來,看看這個。”
兩個人跟著木哥來到了衣物間,木哥剛關上門,裡側的牆壁裡就發出咚咚的聲響,艾暢把金佳子的手臂抱得更緊,驚慌的說:“對,就、就是這個!裡面好、好像有人!”
木哥淡淡笑笑:“好吧,現在就讓我們看看裡面到底藏了什麼人!”說罷,掏出“金翎”走了過去。
牆壁都是堅硬的竹板撘隔起來的,但在木哥的匕首之前顯得不堪一擊,噗!金翎扎進牆板好似刺布破紙,很輕鬆的就捅了進去,木哥橫著一劃,再豎著切下,牆板就被破出了一個三角形的大洞,他回頭看了看金佳子二人,微微一笑,把手探了進去……
艾暢嚇得渾身直哆嗦,把整個身體都緊緊的靠在了金佳子身上,金佳子一邊安慰著她,一邊也有些驚疑的看著木哥,做好了防禦的準備。卻見木哥的手突然抽了出來,給艾暢嚇得大叫的一聲,一頭撲回到金佳子的肩膀上,把臉藏進他的懷裡,不敢再看,金佳子呵呵笑道:“小艾,別怕,你看看那是什麼!”
艾暢戰戰兢兢的轉過頭,待看到木哥手中的東西,又是驚叫了一聲,可隨後臉色好了不少——
只見木哥手裡倒提著一隻老鼠的尾巴,老鼠還在掙扎著吱吱亂叫,牆洞裡又發出咚咚咚一陣大響,這回聽清了,還伴隨著一聲聲老鼠的“吱吱”叫聲。
“原來是它們?”艾暢放鬆了很多,可似乎對老鼠也心存忌憚,依舊死死的抓著金佳子的胳膊,“麻、麻煩你們幫我把它們弄出去,我、我怕……”
怕老鼠是大多女孩兒的天性,不過和鬼怪相必之下,它們反倒顯得“可愛”一些,木哥又充當了清掃工的角色,他不忍心打攪金佳子現在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把牆洞裡的老鼠窩一起端了,放進紙盒,扔到了屋外,再回來補修牆板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牆洞裡竟然還有一張白花花的紙,掏出來一看,竟也是張樂譜,艾暢看了更加驚奇,對金佳子說:“和剛才那張是一模一樣的,小夢在做什麼?怎麼放進去的?”
金佳子笑笑解釋道:“呵呵,小艾,你要知道,老鼠可是無孔不入的,別說一張紙,就算是一本書,只要它們感興趣,一定也會拖進洞裡去。”
木哥卻一直疑惑的盯著那兩頁紙,剛想接過來仔細看看,可陸小夢從門外忽的衝了過來,一把抓起兩篇樂譜,嚓嚓撕了個稀巴爛,隨後往嘴裡一塞,一邊嚼著一邊冷冷的說:“這是我的歌,誰讓你們看的。”
艾暢大驚失色,忙拽住她,驚道:“呀!小夢,快吐出來,那被老鼠咬過!”
“老鼠?哼哼——”陸小夢冷笑道:“你們才是老鼠!整天嘰嘰喳喳的在我身邊叫個不停,煩都煩死啦!”隨後臉色一緩,笑容變得怪怪的,“還是簡簡好,每晚都唱歌給我聽——濃情的你,甜蜜的我,讓愛化作團團烈火,燒盡了你,融化了我,煉出一把真愛的鎖……”她竟幽幽唱了起來,本來優美的唱詞由她嘶啞難聽的嗓音中唱出來,讓人感覺到渾身發寒,尤其低音的地方唱不下去,高音之處也喊不上來,連續出了幾個破音,使這首歌聽起來怪異難受,讓人心裡一陣發毛。
艾暢紅著眼,輕輕的抱住了陸小夢:“小夢,別唱了,我知道你心裡難過,我也一樣想念簡簡,求求你不要唱了。”
“絕情的你,悲傷的我,為什麼我們的愛情故事會是這樣的結果……”陸小夢還是不停,傻傻的笑著,嗓音難聽刺耳。
“停下吧,我求求你,夢。”艾暢哭道。
“生著的你,死去的我,就讓我的靈魂化成蒲公英散開千朵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