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錐子哥哥,是殭屍身上的東西耶,你不噁心?”蘇嬌嬌揶揄道。
“他早上喝過殭屍泉水,白天吃過婚宴雞腿,剛才又和殭屍嘴對著嘴———你說他會噁心麼?”烏烏突然在一旁說道,“我看他是和殭屍有那麼一腿,吃啥喝啥都無怨無悔!”
哈哈,還挺押韻!蘇嬌嬌大笑,伸手擋住了衝過來要抓烏烏的金佳子。她一轉話題,問道:“對了,錐子哥哥,剛才你‘赫赫赫、呃呃呃’的,在和殭屍說話?”
“對呀!”金佳子停下了身子。
“啊?殭屍也會說話?”蘇嬌嬌驚奇不已。
“嘿嘿,人有人言,鬼有鬼語,妖怪殭屍都有自己的溝通法子,就像我們畫的符字,不也傳說是神仙的文字麼?!”金佳子笑著解釋。
“哦———那你剛才和它說了什麼?”蘇嬌嬌問。
“嗯———它先問我為什麼要放走你,我說去你媽的,老子願意,它又問我它媽是誰,我說是我初戀,我是你爸爸,我看它真要往下跪,想借機會從揹包裡取幾張符紙滅了他,他一看我要走,就抱住我的腿問我,‘爸爸,去哪兒?’我一聽他還挺潮的,連電視節目都整出來了,又好氣又好笑,也不想理他,他卻又想過去抓你,我就和他打在一起了———”金佳子回憶道,“對了,別看它是藍的,我是紅的,級別比我高,咱照樣給它完爆,嘿嘿,怎麼樣?哎———這叫什麼來著??
“別人是吊絲的逆襲,你是———殭屍的逆襲………”烏烏趴在地上哼哼道。
“對,逆襲!哎呀———對了,你這死狗,還沒找你算賬!”金佳子跳起去抓烏烏,烏烏跑跳著嘴裡仍罵罵咧咧,氣得金佳子從包裡取出幾張符紙,又把烏烏封住,扔進包裡才算了事。
之後,木哥讓村長柳大流找人用東西蓋住了已散去了僵毒的“鹽屍”,交代說,等他們走了之後,把這事兒上報鎮裡縣裡,畢竟是千年前的東西或有考古價值。村長點頭答應,又聽說木哥著急坐車趕路,忙組織全村的人清理公路上的淤石。
連夜幹了三個多鐘頭,公路終於被清通了,木哥感激一番後,站在剛剛挖出來的半塊巨大石碑前凝目不動,柳大流上來指著上面的碑文說:“是‘銅牛將軍”手下一個偏將的墓碑,被山洪衝的得只剩了半拉,可惜了———”
木哥目光閃動,盯著石碑上只剩一半的淡淡法陣印記,和下面齊刷刷的斷口,心中暗問,真的是山洪麼?!
天終於亮了,雞舍裡的公雞已經開始此起彼伏的鳴叫———也不知它們是在慶幸能看到嶄新一天的日出,還是為昨晚被殺掉放血的同伴鳴不平———
小客車已經發動,在上車之前,木哥又叫來了老牤子,他從揹包裡取出一個小瓶兒,倒出一隻肉呼呼的小白蟲,讓老牤子吞下,老牤子猶豫片刻扔到嘴裡嚥了下去,木哥笑笑說道:“這隻靈蟲叫做‘怕酒’,能破你的酒癮———好好培養‘小蠻兒’那孩子,他能成大器———”
“也虧得大神仙還惦記我那逆子,那小子也不知跑哪去了,找遍了村子都沒見到,真該讓他來謝謝您———”老牤子說話確實不全那麼俗。
木哥點點頭,轉身要上車,還是女孩子心細,蘇嬌嬌見老牤子手裡攥著一個筆記本,正是她之前送給小蠻兒的,她走上前拿過來,翻看了一下,自語道:“嗨,都畫滿了———這孩子畫得真好———咦?哥,你看他還學你畫符呢———嗯,真不錯,比我畫得像!”
木哥的一隻腳已經上了車,一聽這話又退了回來,他接過筆記本慢慢的往後翻———
前面都是些雞鴨鵝狗小動物的素描,而看到後面,木哥臉上就變了色———那一張張,一幅幅,竟都是符字,筆法圓潤一氣呵成,更讓木哥心驚的———那些符字,他也不認識!
“‘小蠻兒’跟誰學的?”木哥急問。
老牤子湊上來看了幾眼,神色倒是沒什麼變化,“在我家祖輩的傳書裡學得吧———我記得清末的一位祖爺爺,他留的書裡畫的都是這玩意兒———但,但是可惜讓我賣了,我,我不孝———”
木哥一聽,馬上對旁邊的柳大流說:“必須要找到這個孩子———”
柳大流感念木哥救了自家的兒媳婦,又幫了全村兒的人,也不問原因,立馬派人去找,可找了將近兩個鐘頭,把村裡村外、山上山下都尋遍了,也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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