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哪躲得開,噗———被踹了結實,趙子安一聲哀嚎,翻著白眼倒在地上,開始口吐白沫。
文靜收回了腿,在地上點了兩下腳,木哥看看文靜尖細的高跟鞋,又瞧瞧趙子安褲襠上一大一小重疊著的兩隻腳印,隱隱感覺背後有些發涼,他不由自主的併攏了腿。
“哼,要不是有傷,背後還揹著個大護板,我讓你一腳就廢了———”文靜吐了趙子安一口。
“嘿嘿,要不是那個大鋼板,恐怕現在廢的就是你了———”木哥輕輕敲了敲文靜背後,銅錢嘩嘩掉下…………
晚上,文靜幫木哥把傷口處理乾淨,又上了些藥,便坐下襬弄著一個小掛件。
木哥見她沉默不語,眼神落寞。便安慰說:“哎呀,為了那一個禽獸不如的趙子安,你不值得!”
文靜輕輕搖了搖頭:“我現在根本就沒在想他,我是在想我叔叔,現在我的婚約也沒了,叔叔又不知道在哪裡,他是我在世上的唯一親人———”文靜聲音變得有些哽咽。
“那你父母?”
“母親死得早,父親不知所蹤,我問過叔叔,他每次一聽到都是冷下臉,死活都不肯說!”文靜舉起手中的掛件放到木哥面前,木哥剛想接過,文靜又把手縮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這,這是母親給我留下的唯一記念,我一直貼身放著,從來不讓別人碰的,對,對不起———”
“我明白,我明白。”木哥探頭去看,只見文靜手裡拿的掛件是一片圓圓的水晶,裡面印著一張半透明的照片,是個成熟美貌的女人,眉目之間和文靜有幾分神似,木哥讚道:“你母親真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