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也只是試一下,看看有沒有這種可能,見父親反應的很直接,便知道自己依然是在痴心妄想,心裡便覺得有些不舒服。
…
上午的太陽,暖洋洋地照在范家花圓之中,包括範尚書、柳氏、若若在內地大部分人都已經去了田莊所在的範族祠堂,連帶著管事,嬤嬤,丫環也去了一大批,此時前宅後宅便只剩下了不多的人,顯得格外安靜。
“我知道你想去。”婉兒坐在他身邊輕聲安慰道。
範閒正在看書,澹泊書局印出來地第一批《莊氏評論集,名字是範閒取的,字也是範閒題的,據七葉說。銷量極為看好,回籠的資金遠比想像地快,尤其是北齊朝廷一次性訂購了一萬本,讓範閒的荷包再次鼓囊囊了起來。
聽著妻子的話語。他微笑著抬起頭,隨意將書放到一邊,嗯了一聲:“怎麼?擔心我想不開?”
婉兒笑道:“你怎麼就不擔心我想不開?”
範閒輕舒雙臂,將她摟入懷中,貼著她微涼的臉蛋兒,關切問道:“最近身體怎麼樣?”
婉兒誤會了他在說什麼,擱在他肩上地臉頰略現愁容,說道:“還沒有動靜。”
範閒哈哈笑了起來,說道:“誰關心那沒出世地女兒?我只是問你的身體狀況如何,費先生給我治病用的是治牛的法子。如今我開始有些懷疑他的水準了。”
“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婉兒想了一想,好奇問道:“為什麼是女兒?”
“女兒好,不用立於朝堂之上天天干仗。”範閒笑著說道。他的思維,與這個世界上的人,當然有極大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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