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忽然一愣,伸手便往他懷裡摸。
範閒伸手護住自己的貞操,惶急說道:“說好給我了,還搶什麼?”
林婉兒眼中忽然閃過一絲得意:“不是搶我這條,是搶你那條。”
範閒一愣,便看著林婉兒自懷中掏出一條花頭巾來,那是他離開上京的時候,從海棠的頭上偷下來的。林婉兒眉開眼笑望著他:“既然你要我那條,那這條就給我保管吧。”
範閒腦中嗡的一聲,這才知道妻子之所以忍著指痛,一直遮遮掩掩地要繡這塊手巾,原來…是吃味兒了!雖然他與海棠並沒有什麼男女之私,但此時呈堂證物在手,他瞠目結舌,根本不知如何自辯,只得訥訥道:“婉兒,你誤會了,以往與你說過,那海棠生的極沒特色,你相公我怎麼會瞧上她?”
林婉兒打鼻子裡哼了一聲,說道:“你這人的品味向來與眾不同,當初你天天讚我美麗,我就覺著奇怪,但只是以為你嘴甜、會哄人而已,誰知道後來從若若嘴裡知道,原來你真認為我長的…漂亮!可見啊,你的眼光本就與世人不同,誰肯信你。”
範閒佯火道:“誰敢說我媳婦兒生的不美?”
林婉兒學他平日的作派聳聳肩:“從來就沒人認為我生的美。”
範閒撓撓頭,小意問道:“難道…我的眼光真的有問題?”
林婉兒掩嘴一笑,忽然正色道:“別打岔。”她一揮手中那塊海棠的花頭巾,得意說道:“這塊歸我,你沒意見吧。”
範閒苦臉道:“沒意見,沒意見。”
林婉兒嘻嘻一笑,就往屋外走去,臨到門口時忽然回頭說道:“你要莫把那位海棠姑娘收進屋來,要莫就斷了這心思,男子漢大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