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切都沒問題。”
他一語雙關的說,並觀察著巧芯做何反應。
巧芯雙頰猛然一熱,支支吾吾的說:“那太好了,也許是你的底子好,所以復元的快。”
“是嗎?”他別有深意的又瞧了她一眼。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怯生生的問道。
“沒什麼。”他對她眨眨眼,撇唇一笑,摟著她纖腰的手勁兒更加重了些,不知是意味著什麼樣的心思。
一路上兩人就此默然不語,玉延更是加緊速度,往蘭州的方向盡力賓士,把握時限將火梅如期送達。
當到達徐壽的房舍時,已值最後一天的黃昏。
雖經長途跋涉,然玉延與巧芯兩人都不露疲態,臉上有的只是振奮及喜悅的神采光芒。
“你們回來了,真是太好了!我還以為你們趕不及呢!”徐壽神情大喜的迎向他倆,並接過火梅。
“徐老,小心!它有劇毒。”玉延連忙喝道。
“有毒!或許就是這樣的毒能與常夫人的肺癆相剋也不一定。”徐壽研究著它,慢慢說道。
“那麼能用嗎?會不會有危險?”巧芯不想拿母親的命來當賭注。
“此乃先師所言,至於有沒有效我也不敢肯定。”徐壽老實道來。
“這麼說……”
玉延握上巧芯的手,安撫她說:“就試試看吧!再拖下去,伯母也過不了今晚,倘若有效,豈不是救回她一命。”
玉延說的沒錯,這是他倆千辛萬苦尋來的,更是差點兒犧牲玉延的性命換來的,況且娘頂多也只能拖到今晚,就試試吧!
“老爺爺,我娘就交給你了,你儘管去做吧!我不會後悔的。”
“那就好,你們就到外面等會兒吧!”
巧芯深深望了母親一眼,但願她再度進來這間房時,由老爺爺口中得到的會是令人振奮的好訊息。
真是個讓人歡喜的結局,當徐壽用火梅救治常母后,她全身非但無中毒反應,就連肺部也健全了許多。
再接下來的三天時間裡,常母的病情進步神速,每日已能起身走動少許時間。春娘得之訊息後,高興的差點兒毫沒水準的大叫起來,也常常撥空前來探望她。
“我說華芳,你真是令人羨慕,不僅拖了好幾年的痛好了,還多了個好女婿。”
春娘含著笑意,長喟了聲。
“快別這麼說,鞏公子人品身家都不錯,還不知道會不會要我們巧芯呢?”常母不敢相信竟會接二連三遇見那麼好的事。
“你難道看不出來他很喜歡巧芯嗎?”
春娘笑她又在鎖牛角尖了,什麼人品身家、家世背景,全是騙人的把戲,還是真情才是真的。
“我也知道他是個難得的好孩子,為了替我找火梅,命差點丟了!只是……或許是我的心理不正常吧!”常母幽怨的說。
“不是你心理不正常,你聽說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這句話嗎?其實說穿了,你就是害怕巧芯會重蹈你的覆轍。”當初她娘就是身份地位不如人,而遭人遺棄。
“你說的沒錯,我也許是害怕吧!但我相信巧芯會很幸福的,因為鞏公子對她那麼用心,還不嫌棄我的病,言明等我身子骨健朗些就要帶我回鞏府休養。”
事隔十多年,再去想這段往事已不覺那麼痛心了,畢竟她擁有一個那麼乖巧的女兒不是嗎?
“你會去嗎?”
春娘突然煩惱,將來她會少了一個說話的伴。
“我不會去的,在這兒住了幾十年了,雖回憶不是讓人喜悅的,即便酸甜苦辣也有了感情。”
“那麼巧芯呢?你不去她會去嗎?”這確實是個麻煩事,巧芯事母至孝,要她撇下母親遠赴異鄉,她可能不會答應的。
“她是該出外見見世面了,有鞏公子照顧著我很放心,她若不願離開這兒,我會逼她去的。”常母語氣堅決地道,因為她不願讓巧芯再悶在像尋芳苑這種地方。
“好吧!那就得靠你的不爛之舌囉!”春娘笑說:“對了,巧芯人呢?”
“他們一塊去千歲宮。”
“千歲宮!上香嗎?”
“不是,是去看花燈。”常母笑著說。
“元宵都過了,還去看什麼花燈啊!別逗了。”春娘將手絹一揮,壓根不相信常母所說的話,更笑她病好了,也會尋人開心了。
“你難道忘了,在千歲宮有個少女燈,那可是芯兒的作品呢!這陣子她忙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