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我也就只給姜卿你品藏了!”
“那我有口福了。”
姜牧笑吟吟的接過秦昭遞來的酒杯。
酒過三巡之後,
姜牧才緩緩說道:“陛下,秦老前輩這段時間在幹什麼?”
“皇叔啊,還是老樣子唄,每天都在梧桐巷裡和那些老人家們吹牛,時不時去學宮轉轉,那日子,我可羨慕了。”秦昭感嘆道。
姜牧笑了笑,說道:“那秦老前輩這舒服日子可過不了幾天了。”
“什麼意思?姜卿是有什麼準備了嗎?”秦昭問道。
姜牧點頭,道:“陛下,下個月,知否將會帶著她在陳國建立的逐鹿盟進入魏國,近三萬精兵,到時候,陛下你為她封侯吧!”
秦昭當即就點頭同意,然後才問道:“姜卿是何打算?”
姜牧笑了笑,道:“陛下若是以她李家身份封候,會怎麼樣?”
秦昭恍然大悟,一拍桌子道:“絕!”
“到時候李知否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帶人進入弘農,直撲李家,挑戰李泌的家主之位,不論能不能殺了李泌,都可以讓李家分裂,到時候,再以推恩令,直接分裂李家!”秦昭開心道。
姜牧點了點頭,道:“陛下放心,李泌必死,李家的分裂已經是定局,只要李家的推恩令行得通,從此以後,門閥,也將在推恩令下成為過去式,自此,魏國再無門閥!”
“姜卿高明!”秦昭激動的又給姜牧倒了一杯茶,說道:“只要推恩令成功,門閥之患解除,我再無遺憾,又有姜卿坐鎮魏國,我也可以走得很坦然了!”
姜牧突然一愣,一把抓過秦昭的手腕,兩根手指一搭,驚道:“陛下,你的身體?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