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預判到我們走水路會被堵住,落楓山的人肯定也能夠預判到,那麼他們肯定會把主力放到陸路,看來我們運氣不錯,恰好找到了一條他們沒把守的路。”
鄭唯一嘴角一抽,悠悠道:“大哥,我覺得您可能想多了,落楓山的預判,應該和我是一樣的。”
“別開玩笑了,”姜牧笑道:“要是落楓山的人就這點能力,那我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幫你奪回山寨。”
“我就不信落楓山的人會蠢到在寒江上傻不拉嘰的守這麼多天,要真是這樣,那些人是得有多傻啊,哈哈哈!”
…………
紅沙河中游。
一個碼頭上的貨屋裡,一身白衣的袁飛正瑟瑟發抖的烤著火,死死的窗外的江面,正好看到一艘船緩緩靠岸而來,他急忙道:“快快快,去查一查,鄭唯一有沒有在那艘船上。”
“公子,我們早已經查過了,那船上沒有少當家。”旁邊一個小廝無奈說道。
袁飛習慣性取出摺扇,剛一扇,頓時,一股清冷刺骨而來,冷得他急忙丟了扇子,一臉不解道:“這鄭唯一怎麼這麼廢,都這麼多天了還沒到,他不會是沒找到船吧!”
旁邊那小廝猶豫了一下,緩緩說道:“公子,您覺得有沒有可能是少當家壓根沒走水路呢?”
袁飛猛然驚醒,道:“對啊,這麼多天了,就算是走山路也應該差不多到了,這麼說來,鄭唯一很有可能沒走水路!”
“不簡單啊,”袁飛緩緩站起來,迎這寒風,眉頭緊鎖道:“既然能夠預判到我的預判,絕對不可能是鄭唯一的智商做的出來的事情,看來他身邊有高人!”
“居然能夠識破我的計策,此人是個大敵,不可小覷,不可小覷!”
小廝:“??”
我是不是想到了不該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