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中國人讓他充滿了敬畏。
“喂,夥計,你在衝哪裡開槍?”劉勝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地提醒道。
“你。。。”他終於看到這個中國人的面貌了,平凡的外貌,但不得不承認有那麼一點點兒的小帥,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充滿了自信,驚恐地看著劉勝,聲音卻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嚨裡,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呵呵,聽說你們綁架了我的朋友,我特地過來看看。”和煦的笑容溢滿了劉勝整張面孔,看著這個綁匪就彷彿在拉家常一樣,如果不是綁匪手中的ak47還冒著青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多年的老朋友呢。
“你不用說話,還是先在這裡睡上一會兒吧。”無害的語調彷彿春風化雨一般柔柔地,緊接著一根食指慢慢地伸了出來,直戳他的昏睡穴。
“啊。。。”他徒勞的掙扎著,發出絕望的呼喊。明明慢的跟蝸牛彷彿的手指。他完全可以找個枕頭睡上一覺再躲。可是他驚恐的發現他根本躲不過,前後左右的空間都被封閉的死死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痛苦的掙扎著,彷彿一隻渺小的蚍蜉。強烈的反差更是讓他鬱悶的想吐血。
“好了,好了,掙扎是沒有用的,還是安心的睡吧。”劉勝搖搖頭,好像對這個綁匪的掙扎很不滿意。不過似緩實急的手指卻沒有任何的猶豫,沒有白雲蒼狗般的虛幻,反而特別的樸實平凡,就彷彿一箇中醫在針灸銅人上聯絡針灸一樣,很輕易地點在了對方的昏睡穴上。
“額。。。”綁匪茫然地看著劉勝,他實在不明白劉勝在說什麼,不過並沒有給他什麼反應的時間,沉重的眼皮馬上帶來了無邊的黑暗,一個大個子推金山倒玉柱般的倒在了劉勝的腳下。
“桑托斯,內馬爾你們在幹什麼。給我盯緊點兒別讓那個黃皮猴子有乘可機。”清瘦匪首聽著外面的聲音心裡不由得一顫,對著外面焦急地大聲吼道。
“黃皮猴子?就衝你這一句話。那你就永遠的留在中國吧,我相信這片熱土不會嫌棄你的。”劉勝看向土坯房,目光裡閃過一絲怒氣。
“哈哈,真是可笑,你以為你那點兒裝神弄鬼的把戲就可以贏得了我們嗎?我們這十幾杆槍可不是吃素的。”忽然年輕匪首仰面大笑,將自己內心的害怕與焦躁掩蓋起來,同時鼓舞著周圍同伴計程車氣。
“嗖。”
“啊。”
劉勝沒有開口,而是一把飛刀脫手而出,一縷寒光比閃電更加迅疾,在宙斯之前又解決了一名綁匪,帶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額頭上明晃晃的飛刀,翻身栽倒在地,到死也沒弄明白自己的額頭怎麼會插上一把飛刀的。
“怎麼樣?你們手裡的槍是不是吃素我不知道,可是它們在我的面前跟燒火棍有什麼區別呢,我勸你們還是乖乖地把慕容馨兒放了,然後束縛雙手從裡邊走出來,不然的話我真不知道下一個死亡的究竟是誰。”劉勝摸了摸鼻子,看著土坯房裡的綁匪心裡充滿了不屑。
“給我打,九點鐘方向。”年輕匪首突然喊道,手裡的ak47更是朝著那個方向宣洩自己的怒火。
“噠噠噠。。。”
隨著清瘦匪首的槍響周圍的綁匪們也沾染了瘋狂的色彩,在九點鐘方向構築了一條不可逾越的天塹,強大的火力交織成的火力網飛鳥難渡,彷彿那裡燃起了熊熊的烈焰。不過劉勝早就改變了方向,不然的話家裡就省得買篩子了。
“嗖。”
“啊。”
又一名劫匪莫名其妙的後腦中刀,白的紅的侵染了一地,帶著滿是的茫然在異國他鄉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同樣的也讓所有的劫匪似乎聽到了死神的腳步聲,就連手中的槍都有些顫抖了,恐懼的盯著周圍的動靜,生怕下一個目標就會是自己。
“劉勝先生,我勸你還是最好出來,不然的話如果慕容小姐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我可付不起這個責任,尤其是那張心疼死人的嬌嫩小臉,真有什麼閃失的話,我估計咱們大家都會追悔莫及的。”年輕匪首將慕容馨兒脅迫到一個死角。不放心的將身子藏在她的身後,有些驚懼地威脅道。
什麼樣的敵人最可怕,看不見的而且偏偏隱藏在你的身邊,隨時都有可能要了你的性命,年輕匪首要做的就是將劉勝從暗處逼出來,他不相信自己十幾個人十幾杆槍不能殺死劉勝,除非他是神仙。
“劉勝別出來,他們有槍。”慕容馨兒一聽就急了,不顧身邊緊貼著臉頰的冰寒刺骨的匕首,衝著外面聲嘶力竭地喊道。
“臭婊子,你再喊我割斷你的喉嚨。”年輕匪首聞言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