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要不要慧娘和小凌王護著,估計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要是惹了這個黑麵將軍,怕是馬上面前星光閃爍,陽光萬丈,鬱郁地看了自己不安分的手一眼,放棄了這個打算。
婚禮前的日子很平靜,她每天輪流帶著蕪兒或是菁兒行走在王宮、太傅府、璘瑜閣之間,再沒有發生過什麼讓她不安的事,很快,便到了小凌王娶王妃的日子。
褒若身份還不能曝光,打扮成一個假小子混在人堆中看熱鬧,眼看著一長列的皇家衛隊把常佳迎入王府,慧娘高興地不能自已,一遍遍地仰天祈禱:“爹,娘,總算沒有愧對你們!”
褒若看著孃親進了小凌王府的大門,心中也是感慨萬千,正想著,突然被人群撞了一下,回頭一看,一個個子高大的男人消失在人群中,今日本來看熱鬧的人就多,她也沒有多想。
婚禮次日,小凌王帶著常佳入宮見禮,並暫住“永樂宮”。宮中人競相祝賀,都知道小凌王有今日著實不易。
第三日,宮中派人來接褒若和慧娘,褒若正式列入宗牒,成為皇家血裔。
第四日,小凌王加封為“定國凌王”,常佳隨封;褒若加封為“樂禧郡主”;慧娘則被封為“梁國夫人”,一品誥命之尊,莫府被易名為“梁國夫人府”。
幾天後,他們才從皇宮回到定國凌王府,小凌王府的匾額已經被撤下,換上了“御賜定國凌王府”,規格也被擴大了許多,當他們下車時,門前還在緊張施工,見到他們,全部停下手上的動作,上前來見禮,真是威風十足,褒若對常佳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這個原以為只是妾身份的老孃竟然是一支強力黑馬潛力股,不發則已,一發驚人,帶得全家雞犬升天。
褒若已經是郡主,不過還是男裝打扮去璘瑜閣,要想安分開璘瑜閣,還是不要透露自己身份比較好,否則,難免被一些政治小人利用。和往常一樣,一進門,那個張讓又呈上一疊厚厚的銷售記錄,褒若不由傻笑起來,這個張讓真是老天送來的寶啊!
“那個青花的開光瓶你竟然賣了五百兩?”雖是兩百年前的古物,不過因為市面上並不是獨此一件,所以價格一般只在三百兩左右,懂行的人是不會花這個冤枉錢的。
“還有,那個五百年白銅攢花小手爐,多少?”褒若推了推虛無的眼鏡:“一千五百兩?”
市價本來只要八百兩。
褒若笑得太過狂放,不由得用手按了按臉。
要這麼樣子再笑下去,怕是臉上會提前長皺紋的!
很好,“本掌櫃喜歡十日一清數,現在我們就來把帳算一算,今後每十天為一清帳,連同你該得的分紅一併算清。”
要是再擱下去,褒若怕月底時候帳會多得讓她數不過來,畢竟這個時代沒有電腦。
張讓始終謙和,對交到他手上的一疊厚厚的銀票和一堆高高的銀兩並不是很熱心的樣子,見褒若垂涎地望著他手裡的銀票,反而道:“小人初來乍到,蒙掌櫃的賞識,其實不用給小人這麼多銀子。”
說罷,就要退回一半銀票,褒若嚇了一跳,她雖愛財,不過從手下人手裡摳錢,也太侮辱她了,沉著臉道:“你當我給不起你工錢麼?”這才罷了。
張讓淡淡地把那些銀子和銀票收好,請了半個時辰的假,把銀子送到錢莊,褒若看了一下他拿回來的銀票,也是匯通錢莊,不由道:“你的眼光倒好,這個匯通錢莊也是我最信任和放心的,聽說有一年他們銀根吃緊,卻也並不拖銀戶的錢,賣了地產也要補齊當天要用的數額呢。”
“是的,匯通不僅在李國有設號,連中漢國、冬青國、桐國也有設號,這個匯通還在多個行業有涉足,私下裡,他們也有開賭坊。”張讓道。
褒若佩服地望了他一眼:“你知道得倒多。”
“小人做玉器、當鋪行當,不知道些怎麼混?”
褒若點點頭,這個張讓請對了。
他不禁想到身邊的兩個丫頭,蕪兒與那個親衛隊長的瓜葛恩怨估計是鬧不清了,剩下一個菁兒,性格溫柔內向,不知與這個張讓可有緣分。
她再去璘瑜閣,便帶上了菁兒,當然,她是在私下裡打聽了這個張讓並無妻房後才做的打算。
蕪兒也吵著要出來,因為最近她在王府裡隨便一走,便不時有人問她:“什麼時候辦好事啊?”
在原來的莫府出的烏龍事,早被那些小丫頭給帶到王府裡來大肆宣揚,再加上那些親兵都是年輕好事的,更是掛在嘴上津津樂道,人人都認定她是那個大個子的人,煩得她不行,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