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陳佳薇的回覆很簡單:告訴我這混蛋在哪裡
對於這樣的要求,任風流當然是要熱情的回答。他馬上就把酒店地址和鄧公子去的房間號,一起詳細的發了過去,最後還不忘叮囑一下:快點來,不然就完事了
做完這些,任風流興奮的從排椅上跳起來,然後快步衝進監控室,拉了把椅子緊緊的盯著大螢幕。
趙陽正一面修著指甲,一面用耳機聽著音樂,看著任風流的樣子,他以為又有美女來了,也趕緊的抬頭看著螢幕。卻只看到空蕩蕩的畫面。
最近酒店的生意不太好,客人來的很少;加上這個時間段正是客人入住的低峰,大堂裡只有前臺的倆小姑娘,各樓層就是服務員在進進出出。
趙陽奇怪的問:“風流,你小子怎麼了,看什麼呢”
任風流並不吭聲,只是一面計算著時間,一面看著大堂門前的監控畫面。
過了不到十分鐘,一輛跑車停在大堂門前,從車上下來一個女人,雖然看不清楚面貌,但是看身材還是很有料的,特別是小裙子包裹的兩條長腿,很正點。
趙陽也看到了,他一面看著,一面輕聲的問道:“靠,風流你太厲害了,怎麼就知道會來個美女”
任風流嘿嘿的笑著,他能肯定,這個女人絕對就是陳佳薇好戲上演了
來的果然是陳佳薇,她正在和幾個姐妹打麻將,接到任風流的簡訊,她起初以為是那些騷擾簡訊,但是接著傳來的彩信照片,她還是馬上就辨認出,照片上的絕對就是自己的老公。看著鄧公子和一個女人摟摟抱抱,又親又摸,陳佳薇都要氣炸了
她把手裡的牌一推,站起來就走,也不管桌上其他人了。
現在進了酒店,她直接就上了電梯,按了任風流告訴自己的樓層,她要來捉姦,她要狠狠的教訓一下那個狐狸精,她要把鄧公子的醜行告訴自己的父親,她要和鄧公子離婚
任風流看著陳佳薇進了電梯,馬上想起了什麼,趕緊的又發了一條簡訊:找服務員要門卡,不要敲門
隨後任風流就拍拍趙陽的肩,說道:“我去門口看下,你盯緊點兒”
不是任風流不想看熱鬧,他是怕被人懷疑到自己。出了大堂,任風流就看著停在門前的跑車,紅色的,很鮮豔,很拉風任風流咂咂嘴,心裡琢磨著,這要是自己也能開著這麼一輛跑車,多帶勁,不過自己不能要這個顏色的,自己要輛黑色的
任風流等了一會兒,就看到那個陳佳薇氣咻咻的走出來,後面是衣衫不整的鄧公子,看鄧公子的臉上,果然是開了花
任風流仰著頭,就像一個儀仗隊的隊員,昂首挺立著。但是他在心裡已經了開了花,任風流不是一個君子,他不會等到十年以後再去報仇。
任風流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無比舒暢,他現在最迫切的是想找個人來分享自己的快樂。但是不行,他沒有親人,而酒店裡所有的人也都不能對他們說。所以,任風流的這份歡樂,只能獨享,卻無法讓別人一起分享
都說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但是獨樂樂也好過樂極生悲。
任風流吃過午飯,剛回到值班室,陸仁甲隊長就來了,他揹著手,斜著眼,走進值班室,看著任風流和趙陽。
“小任、小趙你們忙什麼呢”陸仁甲難得的露出笑臉,看著任風流和趙陽。任風流知道,陸仁甲要是對誰笑了,那麼就是他在琢磨這個人了。
比如說對上司笑,那他是想討好上司;要是他對下屬笑,那麼就是要坑人了
任風流是保安隊裡受陸仁甲整最慘的一個,但是唯一不在乎他的一個。任風流的觀點很簡單,我已經是最底層的保安了,你還能把我怎麼樣
任風流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對陸仁甲說道:“陸大隊長,這是那陣西北風,把您刮過來了”
陸仁甲衝任風流哼了一聲,然後對她和趙陽說:“兄弟,哥哥我今晚請客,一起去家裡坐坐”
要說這陸仁甲,別的心眼兒不咋地,這個拍上司馬屁,敲手下竹槓是無所不用其極。他每月都會在發了工資後,喊著酒店保安隊的這幫小夥子去家裡坐坐。說是坐坐,誰能空著手去,再說他還是隊長,誰不得買上一二百塊錢的東西。
陸仁甲的老婆不錯,是個賢惠的女人,每次倒是給置辦不少好吃好喝,但是陸仁甲看見老婆做菜就衝她連說帶罵,讓取得人也沒法下口。
任風流知道陸仁甲的花花腸子,每次去則是放開吃喝,全然不顧其他人的眼色,也不管陸仁甲的各種白眼、嘲諷。
“今晚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