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蒂亞依偎在秦懷懷裡,講述著家族歷史。
“到了我們這一代,我爺爺帶我們一家搬遷到坦尼斯城,隨後他也成功被任職為新一屆的拉尼扎學院管理員,成為了我們家族的族長。我很愛坦尼斯這個城市,她是我的家鄉,在這個海岸城市度過了我的童年。”
坦尼斯城,就是阿里克爾戰士口中的因薩蒂亞而陷落的城市。
但是這很明顯不對勁,現在是4e201年,而薩蒂亞現在最多最多不會超過三十歲,坦尼斯陷落的那幾年她還只是個孩童或者壓根就沒出生。
“看來這些紅衛戰士只是在奉命行事罷了,壓根就沒在意過什麼理由。”
薩蒂亞繼續說道:“171年,那時我還沒出生,而我父親也剛擔任新一屆的族長,浩大戰爭就爆發,梭莫人入侵落錘省,我們向帝國求助,卻被帝國拋棄,一時間,我們無法組織起有效的反抗,這也導致先祖神州曾在落錘省長驅直入,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知曉了我們家族的事情,一支梭莫軍隊便負責在落錘省搜尋我們家族成員,想要找到戰士座留下的神器。”
說到這,薩蒂亞恨恨的咬著牙:“但好在他們並不知道那東西一直被戰士座封印在拉尼扎學院裡,而我們家族成員也因為長久以來的刻意避世隱藏而沒有被發現。我們家族成員在戰爭期間一直蟄伏在坦尼斯城,哪怕坦尼斯陷落了,我們也沒被梭莫發現,我父親也一直在學院中看守神器,沒有被發現。這樣的隱藏一直持續到175年,帝國和先祖神州的白金協定簽訂,作為協議的一部分,我們落錘省南方被割讓給了先祖神州,於是落錘省直接宣佈獨立,我們紅衛人靠著自己的劍與血成功打敗了梭莫的入侵軍。這幾年中,我在遍地硝煙的坦尼斯城度過了我的童年,等我稍微長大一點後,我便被家裡人送到位於落錘省北部的龍尾山脈的劇作家學院學習歌劇。一方面是為了讓我遠離戰爭,離我父親的拉尼扎學院也更近一點,當然也有為家族留下一簇火苗的意思。”
劇作家學院與位於天際省獨孤城的吟遊詩人學院類似,這個公會也是以培養作家、歌手等文藝工作者。
秦懷暗道以薩蒂亞的自身條件,學習歌劇表演真的是很適合了,也難怪她明明不會任何幻術魔法卻有那麼高的魅惑力,原來是個專業演員。
並且,秦懷再次感嘆了一下帝國的軟弱。
白金協定的簽訂,帝國確實可能是無法組織力量繼續戰爭了,但是卻要讓戰敗的惡果由紅衛人承擔,如此怯懦的行徑令秦懷十分不齒。
紅衛人僅憑自己,憑著自己的游擊戰,將先祖神州又拖入戰爭沼澤長達五年,一寸山河一寸血,將南方地區幾乎打成廢墟,也沒有放棄,護住了自己的人民和土地,以及信仰。
“等到180年先祖神州戰敗撤兵後,我們家族本以為危機解除,可以鬆口氣了,但卻發現梭莫仍有殘餘勢力在暗中搜捕我們,後來在我們家族和他們明爭暗鬥了許久,最終我父親藉助一些遠古時期的關係,在拉尼扎學院以及其他學院的幫助下,成功拔出了這些梭莫餘孽。”
說到這,薩蒂亞苦笑了兩聲,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但是不出意外的話,意外總會發生,搜尋我們的梭莫雖然被拔除了,但是我們並沒有安心幾年,我們發現開始陸續有紅衛人開始搜尋我們家族成員,直到不少成員被以各種理由抓捕之後,我們才真正反應過來。”
秦懷插話道:“大貴族下場了。”
薩蒂亞點了點頭,道:“沒錯,也不知是梭莫的借刀殺人,還是父親那次拔除梭莫殘餘勢力的行動暴露了什麼東西,總之我們家族被大貴族們盯上了,大貴族們想要奪取我們家族所守護的力量。”
秦懷分析道:“這些大貴族對於自己的領地很是熟悉,尋找起你們來應該比梭莫簡單多了。”
“沒錯,落錘省是大貴族們自己的地盤,如果劍歌者公會仍存在的話,我父親倒還可以憑藉劍歌者向大貴族們施壓、抗衡,甚至他們都不敢對戰士座的神器起心思,劍歌者們都是信念純潔之人,對於戰士座也非常敬重的,絕不會允許大貴族們試圖染指戰士座留下的神器。”
“但是可惜,劍歌者公會早已在第二紀元便消逝了,如今落錘省,只零散存在著幾位劍歌者,而安塞,也就是劍聖一位都沒有,壓根沒辦法為我們家族背書。而那次拔除梭莫勢力的行動,也耗盡了我父親的所有能量,導致我們家族無牌可用。”
“好在,拉尼扎學院收到風聲後,他們沒有忘記自己學院的起源,庇佑了我父親一陣子,但是現在,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