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是並不在意,現在最關鍵的在於怎麼才能把蘇澈的命給保住。
思來想去,方言最終還是決定低頭了事。
他走過去,對夏侯孜說道:“大長老,你這又是何必呢?”
“蘇澈沒有靈脈,你是知道的,有靈脈的孩子領悟力能有多強?你讓他來這裡,實在是強人所難了。”
“趁著現在還沒出事,快讓他退回來吧。”
夏侯孜聽到方言主動向自己說了軟話,內心得意至極。
他等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了一個拿捏方言的機會,又怎麼可能輕易罷休?
只聽夏侯孜一臉委屈的說道:“門主,你這可就冤枉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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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逼你徒弟上去的,而是你徒弟自己信心滿滿的跟我打賭,非要上去的。”
“不僅如此,他還卯足了勁頭,要跟伏兵一較高下呢。”
“說實在的,他本來是你的徒弟,按理來說,沒資格來我們夏侯山峰的思面壁參悟。”
“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格外開恩,給了他這個機會,怎麼反而被你說的,好像我要害他似的?”
“再者說了,你既然收他為徒,就應該對他有信心。”
“就算蘇澈沒有靈脈,也未必比別人差,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你為什麼要收他為徒?總不可能是你的腦袋被驢踢了吧?”
“其實這些日子我一直在絞盡腦汁的想,可我怎麼也想不明白,咱們一向英明神武,精明無雙的門主,怎麼會突然收了這麼個弟子呢?”
“雖然我想不明白,但我覺得你這麼做一定有你的道理!”
“今天,也是時候給我們展示展示蘇澈的獨到之處了吧?”
夏侯孜說了一大堆,語氣不卑不亢,態度謙和有理,看起來還真挺像那麼一回事的。
但方言卻根本不吃這一套,他心裡跟明鏡似的,夏侯孜就是故意整他的徒弟,想讓他們整個方山峰都跟著丟人現眼。
不過這會兒當著外人的面方言,也不能把話說的太過於直白。
真要是吵起來了,整個七玄門的名聲都會受到影響。
無奈之下,方言只能改變策略,想方設法的先讓華安妮離開這裡。
畢竟只要華安妮走了,他就算和夏侯孜炒出花來也無所謂。
於是,方言對華安妮說道:“華門主,這種浪費時間的事情咱們就別陪著了。”
“我已經設好了酒宴,天色快黑了,你逛了一天也餓了吧?”
華安妮知道方言想支開自己,但她卻一點兒也沒有想走的意思,而是興致盎然的看著蘇澈,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餓是餓了,但是不光我餓了,蘇澈應該也餓了,待會兒跟他一起回去吃就行。”
“我也想看看這小子的悟性到底怎麼樣。”
孔良策聽到這話,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澈的領悟能力能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不就跟智障一個樣!
你們該不會真的在對一個沒有靈根的人,抱有期待吧?
一個個的難不成都瘋了?!
然而就在眾人各懷心思,氣氛尷尬無比之際,思面壁這邊突然泛起了一團能量波。
這是武道意志即將炸裂的預兆!
這團能量波來勢洶洶,連方言他們離得老遠,都已經感受到了其中凌厲的殺意。
彷彿有一道聲音自蒼渺之處,悠悠傳來,大喊著:“殺!”
華安妮臉色大變,有些擔憂的說道:“這個蘇澈的運氣也太差了,怎麼會招惹了這麼強的武道意志?”
“從這騰騰的殺氣來看,這個招式至少有玄級了。”
方言眉頭緊鎖的看著蘇澈的背影,嘆息道:“思面壁裡面的招式和功法我們幾乎都一一探索過。”
“唯有一個四品的招式,因為太過於複雜深邃,連我們也束手無策。”
“而且自那之後,再也沒有人觸發過這個武道意志。”
“蘇澈確實有些倒黴,怎麼不偏不倚觸發了這個?”
這下,連方言都沒把握,能救下蘇澈了。
夏侯孜的本意不是要害死蘇澈,但現在鬧成這樣,他倒是也不愧疚,只覺得是蘇澈自己不知輕重深淺,非要逞強,怨不得旁人。
伏兵冷笑了一下,覺得蘇澈很可能都堅持不到新人弟子試煉的那一天了,或許今天就是他的死期。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憂心忡忡的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