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突然就……親上來了！”
溫默瞪大雙眼捂著自己的胸口，另一隻手擋住臉頰，輕摸一下臉上的水印，上面好似還帶著淡淡的口水味。
甜甜的。
“不可以，嗎？”夏憐微微一歪腦袋，她瞧見街上的情侶都是這麼做的，動不動就親一下臉蛋，還以為這很正常。
“不是不可以啦，但是……”
溫默紅了臉頰，整個人像是一個被煮熟的西紅柿，彷彿腦袋上飄著蒸汽，視線已然不敢放在少女身上。
太突然了，讓他沒有反應過來。
剛才臉上觸電一般的感覺這輩子都不會忘記，麻麻的，好似還帶著點舌尖的柔軟。
心臟跳動聲比想象中要大，但說實話，除了很意外，開心倒是真的很開心。
“我做錯了？”
“……沒有，你做對了，下次繼續努力。”溫默緩了口氣，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伸手輕撫少女的臉蛋。
“做對了。”夏憐微眯起眼睛，像一隻貓咪貼在他的身側。
溫默輕咬自己的下唇，直至腦袋徹底冷靜。
“我還是第一次被女孩子親。”
聞言，夏憐突然抬頭，無辜的眸子直勾勾望過來。
“這是，第二次。”
“欸？”
……
如果用一個東西來形容兩情相悅的戀愛的話，那用一張紙來形容再合適不過。
感情就像是這張紙所帶來的隔閡，只要有一分用力一戳，便能戳破這層阻攔，從而擁抱到你想擁抱的人。
“我有的時候真的會幸福過頭了。”
到家後，某個躺在沙發上的二貨長嘆了口氣，心裡的火苗一次次的被點燃，這次終於支稜了一把，燃成了熊熊大火。
戀愛嘛，兩情相悅的藝術。
這是他出生這麼久以來，在最開心的事情裡或許能排到前三，溫默是個很專情的人，既然談戀愛了，那就要奔著結婚的想法去談。
只不過嘛……
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淋浴聲，溫默輕咽口水，下意識拍掉腦袋裡邪惡的想法，連忙甩了甩頭。
和喜歡的人住在一起，並且兩情相悅成為男女朋友，這種事情也就只有小說漫畫裡會這樣寫了。
溫默屏住一口氣，伸手掐了下大腿，過度用力的疼痛感讓表情一陣扭曲，但也讓他放心下來。
眼前一切都是真的。
約摸二十分鐘後，浴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伴隨一片蒸氣出門，一雙白裡透紅的小腳丫踩在拖鞋上。
夏憐擦拭自己的長髮，似是有點緊張，兩隻小腳丫放在拖鞋裡不時揉搓兩下，回味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臉頰邊映出淡淡的紅暈。
“看吧，讓你洗澡洗這麼久，臉都洗紅了。”溫默坐到一邊去，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過來。
夏憐抿著嘴，低著腦袋小心翼翼地踮著腳尖走近，她的身材很瘦小，寬大的睡衣穿在身上時不時會露出白皙一片。
潔白的頸窩，帶著肉色的腰肢，泛著紅霞的小腳丫，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讓人動心。
一動就是一輩子。
溫默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那些青春期特有的想法，因為對夏憐是真的喜歡，所以才會處處尊重她，眼睛不亂瞟，手掌不亂碰。
見他不說話，夏憐的小腳在底下輕輕搖晃兩下，揉搓著自己的髮梢，剛洗完澡的臉蛋紅撲撲的。
許是受不了曖昧的氛圍，溫默輕咳兩聲，站起身笑著拍拍她的腦袋，“我幫你吹頭髮吧，我去拿吹風機。”
夏憐聽到這話，乖巧地點點頭，回頭望一眼，發現溫默已經離開沙發，手指不時敲打兩下桌沿，從抽屜裡掏出纏著電線的吹風機，眸子卻是能看出他的心思不在吹風機上，顯然是在思考別的事情。
“來吧。”溫默插好電。
“嗯。”
腦袋頂上傳來暖烘烘的熱風，洗過澡後有人幫忙吹頭髮是件很舒服的事情，夏憐端坐在溫默身前，身子舒服得輕輕搖晃。
“感覺就像以往一樣呢。”
溫默感慨一句，手上動作不停，只是覺得這樣的氛圍或許也和平常沒什麼區別，該做的事情一樣做。
沒有交往的實感，也沒有意外的生疏感。
聽說兩個人在交往之後都會謹慎不少，和對方相敬如賓般相處，還好在自己這邊不怎麼明顯。
“好像就這樣過一輩子也挺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