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你之前想給一個女孩子過生日,那個人是不是就是她!”
秦州假惺惺地抹眼淚,此刻的他痛苦的發現自己的好兄弟原來一直都在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情!
“嘖,猜得還挺準。”
溫默倒也沒有否認,因為秦州並沒有說錯,髮卡是夏憐送的,而且也是夏憐馬上就要過生日。
鬧了一會,估計是剛才又笑又哭的,秦州把自己的精力全耗光了,只得搬了張椅子坐在他身邊套近乎。
“哎哎,我說你倆進行到哪一步了?”
他的屁股翹得老高,猥瑣的神情讓溫默不禁露出嫌棄的表情,頭一次覺得自己的好兄弟這麼……嘔。
“都說了我倆沒談,關係很純很純。”溫默淡然地解釋著,只是放在身下的手掌下意識地虛握成拳。
其實說到“很純很純”這句臺詞時,他的心裡也悄悄捏了一把緊,莫名覺得有點心虛,但卻又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
我們就是很純很純的啊,沒什麼問題!
大概吧……
好在心裡的遲疑並沒有被秦州所察覺,但他仍然一臉懷疑。
“真的?”
“騙你幹嘛。”
“我不信。”秦州搖頭。
“你愛信不信。”溫默也是覺得有點好笑,這番小學生一樣的對話在旁人看來估計非常幼稚。
班裡也有不少人注意到溫默頭上的髮卡,但他們只是莞爾一笑便略過這個話題。
只因為,這所學校從來不缺話題。
坐在角落裡的小明一上課就得去上廁所,而且不去個三十分鐘就不回來。
教室左側的阿磊上課老愛吃東西,從一開始的麵包汽水,進化為泡麵烤腸,直到最後連電飯煲都搬到教室裡來了。
教室前面的祝小夜則是一個重度中二病少女,整天說著奇怪的臺詞,考試時也不喜歡寫自己的本名。
這所學校也從來不缺怪人,與他們相比,溫默戴個髮卡來上課反倒顯得非常正常。
趴在桌上的秦州彷彿失去了靈魂,由於刺激過大導致他現在精神失常,整個人已然成為一具只會阿巴阿巴的行屍走肉。
“都送你髮卡了,就算你倆沒談,那估計她對你也有那種意思。”秦州看著他腦袋頂上的髮卡,突然說道。
溫默卻是不以為然地聳聳肩。
“別想了,我倆什麼樣我還能不清楚嗎?”他下意識掰了掰自己的手指,“嘎巴”的聲音聽起來很解壓。
過了一會溫默靠在椅背上,視線看著天花板,“而且等她生日的時候,我也得送出一個讓她開心的禮物。”
此話一出,原本還打算放鬆身心的秦州頓時又沸騰起來,發出奇怪的太監音,“喲喲喲~”
“對人家這麼上心~還在這說沒那個意思~”
他是知道溫默的性子的,對所有事情的態度從來都是粗略過一眼便結束,能早些做完就不拖到明天。
還從未見過溫默為一件事情考慮這麼久。
“話說你昨天請假去做什麼了,一整天都沒看到你。”秦州往旁邊坐近了一些,伸手肘了兩下溫默的胳膊。
“有點事情,就請假了。”
“……我怎麼覺得這件事情會不太一般。”秦州一臉狐疑,想了一會後腦袋靈光一閃,不可置信地指著他,“你你……不會昨天一直和她待在一起吧?約會?”
溫默聽得有點煩了,隨手把他推到一邊,嘴裡應付兩句,“是是是,你說得都對行了吧。”
話落,二人間的氛圍靜下來,誰也沒再開口說話,沉默片刻後,興許是有點憋不住話,秦州小心翼翼地湊過去一些。
“都這樣了還說沒意思?”秦州表情古怪,突然想到了什麼,掩著嘴道,“……你不會是傲嬌吧?”
“滾。”
“你可別當傲嬌啊,當傲嬌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話還沒說完,溫默露出和善的笑容,然後下一秒秦州便被溫默一掌拍飛了出去,在空中轉了兩個漂亮的360度轉體。
向小南此時拿著三袋外賣從教室門外走進來,正好秦州也往那個方向飛去。
她怔了幾秒,下意識地側過身躲避,然後秦州非常完美的臉先著地。
滿分。
“溫默你幹嘛又把秦州打飛了。”向小南有些心疼地看著,“要是把咱們的外賣砸到就不好了,我可還一口都沒吃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