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比自己要香得多。
“哄——”
溫暖的熱風吹拂著夏憐的秀髮與後腦勺，她抱著自己的雙膝，小腳舒服地在沙發上左右輕輕晃動著。
“我說，小憐啊。”
溫默手把著吹風機，裝作不經意地開口詢問道，“咱最近是不是有點，太沒有距離感了，你說呢。”
總覺得她對自己一點距離都沒有。
夏憐舒服得眯起眼睛，在聽到這個問題後又緩緩睜開，感到有點奇怪。
“嗯？”
“啊我沒有別的意思哈，就是想說……咱是關係很親密，但也總得隔點距離，對吧……？”
（這裡被刪改過，所以顯得溫默比較奇怪，我實在沒有辦法）
這番話的意思並不是不讓她靠近，而是因為二人的關係就擺在這裡，如果太親密的話，雖然溫默本身是沒什麼意見，但在旁人眼裡或許她會被當做異類。
溫默小心翼翼地繼續補充著，眼睛偷瞄著她的反應。
夏憐並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垂下腦袋，從溫默這個視角看不到她現在的表情，但他知道，現在的夏憐心情一定不會太好。
許久之後，身後的熱風停了下來。
“吹完了，現在讓它在風乾一會。”
溫默坐回了她的身邊，剛才的問題想聽聽夏憐的意見。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二人誰也沒有先說話，只是一味地沉默著，溫默心裡有些慚愧，覺得自己剛才的話是不是說得太重了。
正打算開口時，卻只覺肩膀處有了些重量和溫度——夏憐的腦袋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溫默，覺得我很煩……對嗎？”
她的語氣委屈巴巴的，本就沒什麼色彩的雙眸此刻更加空洞幾分。
“我沒有那個意思，我……”
“……對不起……”夏憐垂下眼眸，幾根髮絲順著她的肩頭滑落，“我不知道，該怎麼相處……”
這個女孩沒有與他人相處的經驗，從小到大都是如此，能夠交心的朋友只有身邊的這位表哥。
之前的學校裡沒有教過她該怎麼與他人相處，她只能依靠自己的判斷來決定自身行為是否正確。
少女也不明白距離感該如何把握，只知道一味地聽從，能做到的只有珍惜眼前人。
“我現在……只有溫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