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
“為師知道你的心思了。”
“但...”
“唉...”
李木舟嘆了口氣,將日記本悄然放到了袖子內,快速離開了包房。
這一夜。
李木舟久久難以平靜。
說欣喜吧,自然有。
上一世自己就是個野雞大學畢業的社畜,這一世卻是獨霸一方的老祖。
但是,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觸碰的好。
哪怕她知道顧清寒喜歡自己勝過喜歡她本人,但對李木舟來說,還是禁忌。
就剛剛那一吻,已經是極限了。
他就當顧清寒喝醉了,跟自己撒了個酒瘋而已...
一夜無眠,翌日清晨。
“啊——”
顧清寒起身後,當場尖叫出聲。
“清寒師姐,怎麼了?”
同一個房間內的南宮琴瑤被驚醒,連忙上前檢視。
“師妹,我昨天喝醉了?”
“是啊,我們都喝醉了,連納蘭倩語都喝醉了,我跟你講啊,師尊是真能喝,酒樓掌櫃都說了,這神仙倒普通人最多喝一小瓶,師尊可是喝了幾大壇呢...”
“不不不,說重點,我昨天有沒有胡說八道?”顧清寒紅著臉道,“我有沒有向師尊表白?”
“表白?”南宮琴瑤眼珠一轉,捂嘴笑道,“我忘了,我只記得你說喜歡師尊,我也跟著說了句,然後你就醉得不省人事,師尊將你送回來的...”
“啊啊啊..”
“完了完了,丟死了人。”
“師妹你出去,我想靜靜。”
顧清寒如小貓一般蜷縮在床上,羞得將頭埋入了雙腿之上,不敢看南宮琴瑤。
“這有什麼?”
“咱們不都很喜歡師尊嗎?”
“難道你沒看出來,納蘭小姐也很喜歡師尊啊?還有納蘭家老祖看師尊的眼神都不一樣...”
“不不不,喜歡跟喜歡不一樣,你出去,我要靜靜。”
“好吧。”
南宮琴瑤縮了縮脖子,不清楚顧清寒為何反應這麼大。
不就說個喜歡嗎?
在她們天巫域,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
甚至天巫域父親死後兒子繼承父親所有嬪妃的事情都很正常...
南宮琴瑤離開後,顧清寒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掏自己左邊袖子的儲物口袋。
“不對,我本子呢?”
“?”
顧清寒面色一滯,她在右手袖子的口袋內摸到了本子。
而且更重要的是,本子中夾著的一片葉子,位置也變了。
“天吶...”
“羞死人了。”
“師尊該怎麼想我啊?”
“師尊不會認為我是個...?”
顧清寒直接羞得心態炸裂,她想過給李木舟表白,也無數次幻想過成為李木舟的女人,可從未想過是這樣的情況下。
她確信,李木舟肯定什麼事都知道了。
甚至昨天自己喝醉後還發生了什麼丟人的事情...
接下來的幾天,直到天龍大會開啟,顧清寒都沒有出門,彷彿是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每日就是閉關練功,連飯都不吃。
七日後,天龍大會開啟了。
再次見到李木舟,李木舟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什麼都不知道,也讓顧清寒鬆了一口氣。
“徒兒們,好好表現。”
“是,師尊。”
李木舟交代一聲,便上了觀禮臺。
同時,負責天龍大會的長老們給每個參賽人員發一枚號牌,開始第一輪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