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指責,眉頭微微一皺,卻並不急於反駁。
站在門口,目光冷靜地掃視著圍觀的眾人,最後才緩緩開口:“棒梗是怎麼受傷的?”
空氣彷彿凝固了一瞬,賈張氏的罵聲戛然而止,四合院裡安靜得能聽見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
秦宇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卻像是鋒利的刀刃,直刺人心,
“你說他是在我家受傷的,可我不在家,他怎麼進來的?”
賈張氏一聽這話,心裡猛地一顫,彷彿被人戳中了痛處。
眼神閃爍了一下,明顯有些心虛,但很快,她那潑皮無賴的本性就壓住了心中的慌亂,擺出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
“我孫子就是去你家裡玩,結果被你這個卑鄙小人設的陷阱給害了!這還不夠明顯嗎?你就是故意的!”
賈張氏一臉兇惡,聲音尖利,像是在給自己壯膽。
四合院的眾人瞬間譁然,大家紛紛議論起來——
“去人家裡‘玩’?秦宇不在家,棒梗怎麼進去的?”
“這明顯是偷東西被抓現行了吧!”
“賈張氏也太不要臉了,居然還倒打一耙!”
秦宇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嘴角勾起一絲冷笑,環視四周,語帶嘲諷:
“大白天不在家,我家門鎖被撬開,你說是去‘玩’的?賈張氏,你要不要再編個理由,說說你孫子怎麼會帶著鐵絲撬鎖去‘玩’?”
他的聲音不高,但每一個字都帶著冰冷的譏諷,像是無情的鞭子,抽打在賈張氏的臉上。
賈張氏被這話一激,頓時臉色一變,嘴角抽搐,眼神閃爍不定,顯然已經有些慌了神。
然而,賈張氏終究是賈張氏,慣用的潑皮無賴手段在四合院裡已經屢試不爽。她見自己理虧,索性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起來。
“哎喲,我的棒梗命苦啊!都是被這秦宇害的!這小畜生就是要害我賈家絕後!”她一邊哭,一邊胡亂指責,聲音淒厲,彷彿天地間只有她一人最為悲慘。
“你個沒良心的!棒梗還是個孩子,你就這麼狠心!你遲早遭報應!”
賈張氏的哭鬧聲迴盪在四合院中,刺得人耳膜發疼。她在地上不停地打滾,衣服上沾滿了灰塵,手腳撲騰得像是要把整片地面都翻過來。
秦宇站在原地,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賈張氏在地上撒潑打滾,眼中滿是嘲諷與不屑。他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連眉頭都未皺一下。
“賈張氏,我勸你積點德。”他的聲音冷如寒冬的風,毫無情感,“棒梗的傷是事實,但他為什麼受傷,你心裡清楚。你們賈家偷東西偷慣了,今天栽了跟頭還想賴別人?小心把棒梗送去少管所。”
秦宇的每句話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戳賈張氏的痛處。
賈張氏見撒潑無效,心中越發急躁,怒火中燒,嘴裡開始惡毒地咒罵:“你個小兔崽子!你還想把我孫子送少管所?我跟你拼了!”
她猛地從地上爬起來,眼睛裡血絲密佈,像是被激怒的野獸一般,撲向秦宇,雙手張開,指甲尖利,彷彿要把秦宇撕個粉碎。
賈張氏撲上來的瞬間,秦宇的眼神一冷,動作卻極為迅速。他毫不猶豫地伸出手,一把抓住賈張氏的手腕,猛地一甩。
“啪——”
賈張氏的身體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重重摔在地上,四腳朝天,臉色瞬間慘白。
這一摔,不僅讓賈張氏疼得齜牙咧嘴,連圍觀的眾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眼神中透著震驚與佩服。
“秦宇這回可真是下了狠手!”
“賈張氏活該,誰讓她非要上趕著找打!”
有人低聲議論,聲音中透著幸災樂禍。
賈張氏被摔得疼痛難忍,躺在地上哀嚎不止,臉上的表情扭曲得可怕:“哎喲,我的老骨頭啊!秦宇你個狠心的東西,居然敢打我!你這是要我命啊!”
她依舊不改無賴本性,想要繼續用哭鬧博取同情。
然而這次,院子裡的人並沒有站在她這邊。大家都心知肚明,棒梗偷東西在先,賈張氏惡人先告狀,這一切不過是賈家自作自受。
這時,站在人群中的易中海終於忍不住了。他臉色陰沉,嘴唇緊抿,顯然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
為了不讓事情繼續惡化,他不得不走上前,壓低聲音對賈張氏說道:“你鬧也沒用!你要真報警,棒梗偷東西的事一查出來,少管所跑不了他!”
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