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聞,再度譁然,看向葉勉滿是憤怒,世間竟有如此忘恩負義之人。
柳雲川憤怒的大喊:
“葉勉,這麼多年,柳家一心一意待你,助你在仕途上步步高昇,你卻恩將仇報,你簡直是毫無人性,豬狗不如。”
多層罪狀讓慕大人面色繃不住,“葉勉,你狼心狗肺,你竟做出此等誣陷忠良之事,本官定上報皇上,判你個凌遲。”
“我去探望岳丈,葉夭夭隨便拿個信件,就說是我偽造,慕大人何時如此武斷?”
“這件事你沒告訴任何人,還是你仿造外祖父的字跡寫的,你出門前才讓心腹下屬躲在車裡。
恰好和四皇子一起到的柳家,四皇子被你叫到一旁閒聊,你那下屬藉機進了柳家。
這些細節我有沒有說錯?那個讓你去陷害柳家的人一句話就能決定你的生死。”
葉夭夭看著葉勉,他的目光微閃,明顯都說對了。
“看來葉四小姐平日裡派人監視著葉勉。”秦雲裳陰陽怪氣道。
二皇子笑道:“陷害他人這事這麼不謹慎,被人跟蹤都不知,葉勉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見狀四皇子開口:“那日,我確實遇到葉勉,他拉著我到一旁聊了幾句。”
“各位大人,父親有一書寫習慣,一點寫的會比較長一些,細看還有向上提的模樣,這是父親寫的字,你們對照看看。”
葉黎安拿出葉勉書寫的字,讓他們對比。
“細看之下確實如此。”幾位大人點頭。
“葉勉,你嘴上不承認,平時的書寫習慣暴露了你陰毒的心思,你還有何話說?”
葉勉氣惱自己大意,求生的本能還是讓他強裝鎮定,繼續反駁道:
“字跡或許有幾分相似,但也不能就此斷定是我偽造的檔案。說不定是有人故意模仿我的字跡,來陷害我。
而且,僅憑四皇子一面之詞,又怎能證明我指使下屬潛入柳家?”
葉夭夭看著他這副垂死掙扎的模樣,心中滿是鄙夷,說道:
“那人叫王翎會易容術,因你救過他,於是為你秘密做事。”
“什麼王翎,我根本就不認識。”
就在這時,季梟提著一個受傷的人扔了過來。
“人來了。”
“慕大人,這人就是王翎。”
兩人否認相識,葉夭夭用上她逼供的方法。
“是我在柳家埋下假罪證,我替葉大人處理了很多不為人知的事情,葉正輝的面具也是我也做出來,薛夫人可以作證。”
“薛氏,你可認識他?”
“民婦認識,十年前葉勉曾救過他,後來他就在暗中為葉勉做事。”
慕大人目光如炬地盯著葉勉,“葉勉,如今人證物證俱全,樁樁件件你無可抵賴。
不僅謀害妻兒,還妄圖陷害柳家通敵叛國,師爺,葉勉惡行清清楚楚記下。
如此惡人為官多年,犯下的罪行定不止這些,容後送交刑部細查。”
葉勉冷冷看了薛若雪,嘴角泛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淒涼苦笑,聲音乾澀地緩緩開口: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
【宿主,葉勉涼了。】
【接下來我們要和葉勉那一家子劃清界限。】
柳雲舒站出來向眾人微微行了一禮,言辭激昂:
“葉勉無情無義,實在不配為人夫為人父,我柳雲舒自下嫁他,從未過好一天安生日子。
葉勉不配我與他和離,請在場的所有人為我見證,我柳雲舒今日在公堂上休夫。”
“柳夫人,葉勉不配,我們支援你。”
“葉夫人,休的好!”
柳雲舒話音剛落,堂外百姓們激昂的聲音便此起彼伏,一聲高過一聲。
“來人,遞上筆墨。”慕大人下令。
柳雲舒毫不猶豫,當場揮筆疾書,寫下休夫書,而後用力一甩,那休夫書便落在葉勉身上。
“不,柳雲舒,你不能休了我兒子,他是你孩子的父親。”
葉老夫人回過神來要抓柳雲舒,她兒子徹底沒希望了。
“我的孩子們沒有這樣的父親!你們葉家族譜不是帶來了嗎?即刻把我們母子幾人的名字從族譜上去除。
“去除就去除,反正也不是我葉家的孩子,你不能休我兒子,只有我們才能休你的份。”
葉老夫人聲嘶力竭地叫嚷著,像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