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
陸大人見她生氣,看到不遠處的紙筆,一時腦熱拿起筆寫下保證。
“你看,我的心肝,我把對你的愛和承諾寫下,這樣可相信我?”
“如此人家便相信你了。”
美人一看,滿意點點頭,折起來收好。
昨日就查到女子的資訊,陸夫人在門外聽了一肚子的火,深吸一口氣,猛地一腳踢開雅間的門。
“好你個陸修梁,竟敢在背後如此編排我!”
外室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嚇得花容失色,陸大人也慌了神。
“夫人,你怎麼來這裡,聽我解釋。”
陸修梁當年只是個七品官家的公子,王氏看上他,在王家的幫扶下才一步步有今日的地位。
陸夫人哪肯聽他解釋,徑直衝向那外室,抬手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你這狐媚子,就會勾引有夫之婦,我在如何也是陪他一路走上仕途的原配,你算個什麼東西?”
外室被打得摔倒在地,捂著臉哭訴:“陸郎,我的臉好痛,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陸大人上前兩步想要扶起她。
陸夫人怒喝道:“做主?今日我倒要看看,陸修梁是要你這賤人,還是要我這個明媒正娶的夫人!
陸修梁,你可要想好了,仕途重要還是這個賤人重要?”
果然陸修梁停下了腳步。
“陸郎,你剛才給我寫下的承諾,現在就反悔了嗎?果然我是一片痴心錯付了,遭你哄騙狼狽自此。”
外室見圍觀的人多,說得自己被辜負,哭得我見猶憐,想讓別人同情。
【籲!說得好像她是良家女子似的,人家陸大人從青樓把她帶出來,不就看上他的官位嗎?
陸夫人,你也不要只針對外室,渣男不是好東西,使勁的打吧!】
這個酒樓是戚錦瀾的產業,陸夫人才能不動聲色的帶著家丁進來。
葉夭夭隱藏在後頭看戲。
“陸修梁,你三番五次的和我保證沒有外室,虧我最終還是選擇相信你?
原來在你心裡我一直是潑婦,今日我就要讓你知道潑婦是什麼樣子的。”
陸夫人走上前對著陸大人打了一巴掌,手上的長指甲不停的撓著他。
“你個潑婦給我住手。”
兩人拉扯在一起,沒多久,陸修梁臉上竟是指甲印,外室趁機溜了出去。
“夫人,那個狐狸精跑了。”
還是丫鬟提醒了一句,陸夫人才消停了下來。
“你們就眼睜睜看著人跑了,還站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去追。”說完自己率先跑出去。
“陸修梁,你最好祈禱你的心肝寶貝別被我捉到,否則我打的她連你都認不出來。”
在熙熙攘攘的長安街頭,人來人往,喧鬧聲不絕於耳,一陣尖銳的呼喊聲打破了尋常的市井嘈雜。
“站住!狐狸精,你給我站住!”
只見一位身著華麗錦緞的婦人,面容因憤怒而扭曲著,在幾個丫鬟和家丁的簇擁下,氣勢洶洶地朝著前方一名疾跑的女子追去。
前方那名女子同樣身穿錦衣華服,頭戴珠翠,只是正在奔跑讓頭髮凌亂了,還滿頭大汗,神色驚慌的朝後看,一邊朝著前方疾奔而去。
不少人被撞到,最終是受不住力,不慎摔在地上,很快的被家丁追上。
“賤人,你倒是繼續跑啊!”
陸夫人可沒忘昨日從別人口中聽到這人對她的謾罵,拿過家丁的棍子,不留情的往她身上打去。
“啊!好痛,陸夫人,饒命……”
街上的百姓駐足圍觀,對著這混亂的場景指指點點,不少書生心有不忍,在一旁指責道:
“大風日下,一群人圍著一名弱女子欺負,成何體統?”
陸夫人的丫鬟聽到這話,猛地轉頭,怒視著說話之人 。
“你懂什麼!這賤婦勾引我家大人,破壞他們夫妻情分,難道不該打?”
“那也不能在大街上打人啊!”
皇城中還不曾有毆打女子的事發生,只人心有不忍,也有人支援懲治這些勾引人的狐媚子,多為女子。
“原來是這樣,我看這女子確實該打。”
“男人三妻四妾,原配夫人也不容易。”
“不過這當街打人,總歸不太好看。”
“看著是個富貴人家,既然:()讀心吃瓜後,皇城貶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