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把國舅扒光掉在上面?”
“完了,我們幾個要完了。”
士兵們看到被掛著的陳氶嗣心如死灰。
“快把人弄下來。”
一大早陳國舅被人吊在城牆上的事被傳開。
長安府,鄭天行剛到府衙,李捕頭帶著一群衙役匆匆往外跑。
“一大早的,做什麼呢?”
“大人,出大事了,國舅被人扒光吊在城牆上。”
“放下來了嗎?”鄭天行眼中閃爍著光芒。
“屬下不知。”
“幕後之人如此膽大,本官一起過去查詢線索。”
一群人趕到的時候,陳國舅剛好被放了下來。
城牆上還掛著兩行寫的極其正的字跡,葉夭夭寫得字被秦璟御給換了。
鄭天行看著字跡評價道:
“上面的字骨力勁峭,結構精妙,撇捺如君子之脊樑,挺直不屈,倒是透著一股正直不阿。
一位正直的人把國舅爺扒光吊在上面,手法有些奇特。”
“正直不阿的人會做出這種事?”陳飛逸陰沉著一張臉帶著人過來。
“本官也是看字論斷,陳公子可知令尊得罪了誰?”
“家父權位高,行事作風有些荒唐了些,難免招惹了一些宵小,還得勞長安府多上些心查。”
陳鄭兩家是死對頭,陳飛逸自然知道鄭天行心存看笑話。
“簡直是豈有此理,也不知是誰如此挑釁官府,給本官弄出這麼大的事情來,真是愁啊!愁啊!”
一旁的李捕快嘴角一抽,要不是看過他眼裡的幸災樂禍,他都信了。
“李捕快,有什麼要說的?”
“大人,國舅爺渾身是傷,是木棍打傷,以勁道看,可能是一名女子。”
“女子所打?陳公子,國舅爺可是強搶民女遭人報復了?”
“鄭大人,你這是什麼玩笑話,家父需要做這種事?”
陳國舅看上的人就是搶回去當妾,給的也足夠多,誰會說他強搶。
“本官只是隨口一問,畢竟女子打傷國舅,還將其扒光掛在城牆上,這背後定有緣由。
陳公子若是知道些事情,可要明說。”
“那是自然,帶走!”陳飛逸看了手下一眼,轉身上了馬車。
“大人,這幕後之人真的是位女子嗎?”
“團伙作案几率比較大,這事棘手了。”
守城計程車兵被迷暈也問不出什麼來,能對皇親國戚做出這事的人不得不說膽子真大。
皇宮太極殿,皇帝坐在龍椅上,臉色陰沉得可怕
,怒拍龍椅,對著下面的大臣們吼道:
“堂堂國舅,竟在皇城被人如此羞辱,這成何體統!你們一個個都說說,該如何處理此事?”
大臣們面面相覷,他們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此時,誰也不敢率先開口。
右相站了出來,“皇上,關乎國舅爺的聲譽,也關乎皇家威嚴。
臣以為,必須徹查到底,揪出幕後黑手,嚴懲不貸,以正國法。”
其他大臣紛紛附和:“右相所言極是,皇上,找出兇手嚴懲。”
“著令刑部和大理寺協同長安府共同查理,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查明真相。
若敢有人敷衍了事,朕絕不輕饒!”
三部官員接旨:“臣等定當竭盡全力,早日將兇手繩之以法。”
而皇后接到訊息,將眼前的早膳一手揮落。
“何人如此大膽?皇親國戚也敢動。”
“娘娘,聽說皇上已經派人調查,兇徒肯定很快會落網。”
“兇徒落網就是凌遲處死又能怎麼樣,本宮的臉是丟光了。”
現在後妃說不定在背後怎麼嘲笑。
這事還沒著手調查,葉老夫人帶著被抬著的葉勉,哭哭啼啼一路往長安府而去。
一路還說著葉夭夭毆打父親,違背倫常天理難容的事。
而百姓們也沒想到葉家還有的更大的熱鬧看,跟在後面看熱鬧,長安府不到半個時辰就被圍的水洩不通。
鄭天行一回來,門外被堵著進不去。
“長安府還真是史無前例,小哥,這裡怎麼這麼多人。”
鄭天行奇怪,陳國舅的事無人議論,都跑到這裡做什麼?問向旁邊探頭探腦的年輕人,
“小哥,這裡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