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如果說不吃醋那肯定是聖母,小胖好像泡到了醋罈子裡,都要泡酸了。
家裡每個人都過著小康生活,爸爸不用說了,每天吃喝玩樂;媽媽倒是要在廠子做飯,但是她財務自由呀,每天都出去打麻將玩兒;現在連同病相憐的夏天都成大小姐了。
就剩他自己,至今還是還是每天五毛錢零花錢,天天做家務,偶爾還要去工廠客串一下女工。
小胖臭著臉說:“夏天,你覺得你現在變成了資產階級小姐,和我一個苦哈哈的農村勞動人民炫耀這些合適嗎?”
“咯咯,你不是勞動人民,你是我的小寶兒,你別急,耐心等待,等你姐翅膀硬了,一定也給你招個上門女婿,咱們姐倆兒一輩子不分開”,夏天嘎嘎笑著把摟著小胖一頓蹂躪。
她以前可不會這麼活潑得。
又過了一段時間,夏天甚至開上了車。夏東海覺得她每天騎腳踏車上下班太丟自己的人,給她報了駕校,駕校下來第一天就給她買了一輛八手夏利。
夏天姐弟情深,開上車的第一件事就想到小胖那張嘴撅那麼高的臭臉,不好意思獨享富貴,於是剋扣了一些貨款,要著小胖去shoppg一下,做個心理按摩。
夏東海對夏天男女關係方面甚是嚴厲,其餘方面都不大幹涉,夏天每天經手那麼多錢,也算一定範圍內財務自由了。
小胖又被臨時徵召進廠打工了,夏天去廠子等他。
“快快乾”,夏天像個周扒皮一樣,用紙片子扇著風催促未成年女工小胖:“幹完了咱倆去逛街,給你買好吃得。”
她不幹活都熱,別說小胖還幹著活了。小胖也顧不得好看難看了,下半身穿了個勞動布褲子,上身只穿了一個馬冬梅的大背心,胸前兩座大山晃晃悠悠得,邋里邋遢的樣子和車間其餘四五十歲的女工一個模樣。
小胖出了好多汗,他抬手抹了額頭,小臉蛋上又沾了一塊灰。
他一看夏天就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熱的要死,她穿個小白裙子,扇著小扇子催死,忍不住陰陽怪氣道:“哎喲,這是誰家大小姐,這是您來的地方嗎?快出去,別弄髒了小白裙子。”
夏天嘎嘎笑著坐到一邊箱子:“說那屁話,我前幾年幹活的時候你咋不說了?快點幹,幹完快走。”
小胖幹完手裡一點活兒,啪扔了手裡的傢伙事兒,伸手去拉夏天的裙子:“不幹了,走。”
夏天啊一聲尖叫,開啟他的爪子:“滾著去洗澡,換衣服。”
……
“喲,都開上車了”,小胖洗完澡換了一身嘻哈風頗濃的大t恤大短褲大拖鞋,被夏天的車秀了一臉,陰陽怪氣道。
“二手的,不值錢,才幾千塊錢”,夏天為了證明車不值錢,用小拳頭duang敲了一下機頂蓋,沒想到力氣稍微用大了些,敲出一個坑。
夏天嚇了一跳,四下打量沒看到夏東海的身影才鬆了口氣,揉著手對著小胖吐了吐舌頭:“幸虧沒讓你爹看見。”
:()花若盛開,青春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