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雨你這辦法很妙,腦子比姜小白強多了!依依,你倆別玩音樂了,以後跟著三姨幹,把你爸幹趴,整個蘇家就是咱娘三個的,那時候還修什麼車?咱們想買什麼車買什麼車”,san拍著頓晨雨的手說,這麼聽來,她把車送給頓晨雨很大可能是想換車了。
“算了算了,三姨,我倆不擅長這個,只會唱歌”,姜梓伊連連擺手。
她早就看出來了,三姨好像有點沒數兒,她現在是喬子君夫人,蘇家可以說有她一半,公司上下見了她都得喊一聲三姐;但她打倒了喬子君的話,她可是姐妹五人呢,即使有自己老媽幫她,她也不會有現在這麼大話語權的。
姜梓伊一直沒搞明白她帶頭折騰啥,要不說這人隨性呢。
由此看來,san此人,生在大戶人家可以叫隨性,生在普通人家純純的作精。
喬天衣是最這間屋子最忠人之事的那一個:“那咱們還要不要去找找?”
“找什麼找?要找你自己去找,那麼小玩意兒,那不是大海撈針?沒準出門就讓車撞了呢,又沒準在去石家莊的路上被人打死餓死病死了呢”,姜梓伊沒好氣道。
她的話雖然過分了些,但道理卻是這麼個道理,頓晨雨喬天衣對視一眼嘆了口氣,只能這樣了,小燕子自己要做忠犬別人也管不了它。
它如果真僥倖找到格格,倒也算求仁得仁,成就一段狗中傳奇了。
狗的事情告一段落,話題迴歸正常,無論是女高管、貴婦、女歌手還是女武林高手,歸根結底都還是女人,三個女人就一臺戲,多一個女人熱鬧呈指數增長,整個房間頓時充滿了鶯鶯燕燕的感覺。
“我去報社登尋狗啟事”,喬天衣被她們吵的頭昏腦脹,禮貌地借狗遁離開,他回家只在媽面前冒了個頭,還沒見到爹呢。
他是很崇拜自己父親的,雖然老媽經常在他面前說老爹冷血無情沒人性,但喬天衣有自己的判斷,他不相信從小每天耳提面命帶著自己讀論語,教自己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的父親會是媽媽說的那樣。
即使爸爸和阿姨們現在針鋒相對,他也始終相信爸爸是為了蘇家好,而不是像媽媽說的那樣“就是翅膀硬了要造反,想把蘇家變成喬家”。
“去吧,去吧”,san擺了擺手。
喬天衣為人頗具古風,雖然知道小燕子多半是跑出城做流浪狗了,卻還是盡心盡力地找了幾個報社刊登了尋狗廣告。
登完尋狗啟事他便去了蘇氏見了父親。
喬子君忙的很,抽時間和他簡單聊了一下,像大部分父子一樣,他只是淡淡地關心了一下喬天衣的生活學習和對未來的打算,把他當成了一個男子漢而不是小孩子,這讓喬天衣感覺很舒服。
並不是san對他不好,只是大概每個男孩都是這樣,既需要媽媽的寵愛又需要爸爸的認可。
喬天衣悠哉悠哉地坐在休息室,喝著秘書送來的茶水,敲著程式碼,思路泉湧。
這才是生活,聒噪的女人只會耽誤他靈活的頭腦和思路,和女人在一起是自找罪受吧?
喬天衣進入狀態,一敲就是一下午,直到喬子君忙完公司的事,叫著他一起回到了姜小白家。
姜小白家裡,婦女大會熱烈進行g,門鈴響起,保姆小蘇開門。
“三姐夫”,小蘇打招呼。
“小蘇好”,一個和喬子君聲音有些像,但是成熟了許多,帶著些許笑意的男音:“謝謝,我自己來。”
“白姨,我們來了”,喬天衣識趣的沒喊媽,他怕喊媽直接喊來一聲滾。
這就是喬子君了,頓晨雨聽著這人對保姆都這麼溫文有禮,對他升起了一些好感,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麼隨和的一個人,在親人里人緣壞的令人髮指。
姜梓伊的父親來了,頓晨雨自然要迎接,但是她站起來,發現大家都坐的穩如泰山……
san聽若未聞。
姜梓伊不情不願地叫了聲爸。
姜小白笑吟吟地看著玄關方向,也沒有起身。
:()花若盛開,青春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