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東海徹底對小胖死了心,咣噹關上門去了客廳呼呼生大氣。
馬冬梅哭笑不得,她雖然有點牆頭草,但並不像夏東海那樣心性涼薄,一次又一次懷疑自己的孩子,她是徹底相信了小寶兒還是自己的小寶兒,不過她同樣認為小胖有點不懂事兒:“你說小寶兒,真是,這麼缺錢,給狗穿什麼衣服啊。”
……
小胖上了電視,一石驚起兩層浪,夏東海這層浪被他氣的怒火衝心,另一位浪人陸杖客同樣看到了他,恨他恨的怨氣沖天。
陸杖客在小胖退學伊始,還曾想和他共續前緣,對他百般安撫,發的那簡訊自己看了都臉紅,小胖只是不理。
後來小胖失聯,他只能放棄,想到自己一片深情被他無視,更是由愛轉恨,心裡十分後悔沒早點吃了他:“這個養不熟的小賤人不知道死到了哪裡便宜了誰,花了我這麼多心思和錢,還這麼無情無義,早知道便宜了別人還不如聽伯光的,灌醉強x了得了。”
求小胖不得,陸杖客一腔春意又流轉回了低配版小胖何小娘,奈何何小娘現在是梅曦的忠實擁躉,哪裡肯和他繼續鬼混,只是借身在南方不利於計劃進行的藉口推脫。
陸杖客無奈,一時沒有好的替代品,只能把滿腔熱愛又轉移到了田珺身上,田伯光也很是跟著沾了不少光。
這天吃完晚飯,陸杖客在客廳看電視,新聞聯播他是每日必看的,中央和縣裡的都看,要從裡面看風向和商機。
縣新聞聯播播放了章笑顏尋親事件,鏡頭在小胖身上停留了五六秒,還是那句話,雖然小胖穿的像個特務,但怎麼瞞得住陸杖客這種能把人分成十份的賞花大家?
“小賤人!是小賤人!”看著電視裡小胖活蹦亂跳,依然是自己喜歡的樣子,陸杖客十分心疼,心疼這麼美好的身體不屬於自己,於是心裡愈發恨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小胖離家出走會和央視,和什麼歌唱組合混到一起。
“閃開”,陸杖客到了田伯光房間,拍了拍正在玩遊戲的田伯光沉著臉道。
田伯光一看他陰沉的臉便心裡一突突,乖乖的起身讓開位置。
陸杖客退出遊戲,上網搜尋楊柳依依、格格關鍵字,最置頂的便是小胖春晚的獨唱《笑顏》。
那身著長裙、畫著美麗妝容、昂首挺胸、氣質出眾的優美女子,看在這一對父子眼裡像裸體一樣,只有傲人的身材以及原始的慾望。
“夏子威?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夏子威?她不是離家出走了?怎麼可能去唱歌?”田伯光和陸杖客的反應如出一轍,見鬼一般。
“是,就是她”,陸杖客臉色陰沉欲滴,狠狠地盯著這完美的人兒,她為什麼出現在舞臺上不重要,她唱什麼同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可能屬於自己了。
想到這麼完美的人兒被別人佔有的樣子,陸杖客心裡一團火熊熊燃燒,我得不到的誰也不能得到,毀掉她,徹底毀掉她。
“該死,這個小賤人該死。”
……
正月十六,一中開學。
雲主任辦事情相當雷厲風行,按照小胖提供的線報,上班便挨個傳訊了田伯光的五個舍友。
“這幾個賊鳥廝假期做什麼好事兒沒帶著我?”田伯光被區別對待,心中很是不滿。
能做訓導主任的哪個不是小兒止啼的角色,這幾個同學平時見了雲剛都要繞著走,更不要說被叫到辦公室隔離審訊了。
這群孩子直面閻羅王,被閻羅王略用技巧便一個個嚇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雲剛輕鬆得到了真相,字確實是田伯光寫的,而且真的有同謀,同宿舍的多隆(哈哈哈哈哈哈,可惜寫的時候沒想到這裡,應該用韋小寶韋春花代替田伯光田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