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臉上充滿了狡黠。
至於“263號”
——何雨柱家中。
秦淮茹捧著個洗臉盆進來,小心翼翼收起何雨柱的所有髒衣物,決定替其洗滌一番。
何雨柱見到她的到來,心中不禁有些暗自得意。
自打賈張氏入獄後,洗衣服這差事就落在了秦淮茹身上,這讓何雨柱彷彿享受到了被妻子照料的滋味,對於一貫獨來獨往的他來說,這份體驗尤為令人心動。
他笑眯眯地迎上前,“嘿!秦姐,這麼晚了還麻煩你,要不,我明兒早上自己洗吧。”
秦淮茹溫和地回應,“傻柱,哪能讓你洗啊,都是男子漢,這點小事就交給我吧。
再說,咱們家娃多,衣服總歸是要洗的。”
何雨柱樂呵呵地感謝:“秦姐,那就多謝了!”
“哎,對了!”
秦淮茹忽地轉過身,眼裡閃過一絲探究之色,“聽說楊建設帶來的那批衣服可值不少錢,是真的嗎?”
何雨柱笑著搖頭,“哪能啊,頂多也就五毛一件,我可是一點也不信他在炫耀的那些。”
聽到這兒,秦淮茹輕輕吐了一口氣,心中的石頭終於落了地。
她不希望自己曾經的好友,林月娥的日子過得比自己滋潤,雖然客觀上,林月娥確實在很多方面比她幸運,但她始終覺得,自己為家庭所做出的一切犧牲和努力,才是她驕傲的資本。
如果有一天,林月娥可以不用付出什麼就能賺更多,秦淮茹就會覺得自己的這些辛苦都白費了。
說到底,是因為她們倆有太多的相似之處:同樣是來自鄉村的女孩,在城市的生活中奮力掙扎。
當初還是秦淮茹推動了林月娥尋找工作的心思,因為秦淮茹常對鄰居說林月娥好逸惡勞,這樣的話多了,自然會影響人們對林月娥的看法,間接促使她積極尋求改變。
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端——
深夜晚幕下,易忠嗨的住所。
壹大媽看向身旁的丈夫,“老易,你說楊建設接到的工作真是那麼賺錢嗎?”
易忠嗨不屑地哼了一聲,“五毛一件?別開玩笑了,要是真的能賺錢,他又何苦不讓更多院子的人加入,就算稍微降低價格也行啊。
所以,他沒找別人合作,恰恰證明了事情不是他說的那個樣子。”
“可是你說的道理固然有道理……”
壹大媽猶豫著說,“我還是有點信。”
易忠嗨猛地提高了音量,“絕對不可以去!你懂我的意思嗎?”
“憑什麼?”
壹大媽的臉上寫滿了不解和委屈。
易忠嗨的表情嚴肅起來,“我是說,家裡經濟足夠,不需要你自己出去打拼。”
他補充道,試圖緩和緊張的氣氛。
但是,壹大媽並不買賬,“你有錢關我什麼事?我又見不到你的一分錢。”
易忠嗨眉頭緊鎖,“你缺錢買什麼了,家裡什麼都夠,你想買什麼,跟我說一聲就好。”
“你根本不理解……我要的是自己掙的每一分錢。”
面對丈夫的反對,壹大媽顯得更加堅定。
這時,壹大爺臉色陰沉,“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想去試試?”
說著,他還威脅了一句。
“你怎麼可以這樣!”
壹大媽的聲音顫抖著,滿是委屈與絕望,“我一直為你,我夠了吧……嗚嗚嗚……”
“還不夠?你這樣的廢人我還照顧著就已經很不錯了!”
壹大爺毫不留情地反擊道,屋內充滿了劍拔弩張的氣息。
那一夜,壹大媽悲泣的聲音,在夜空中迴盪。
實際上,壹大爺和壹大媽之間的家庭衝突並不少,除了最直接的原因—壹大媽無法生育之外;另一重要癥結便是經濟問題。
表面上看,似乎是易忠嗨出於對愛人的保護,不願她勞累了身體,但背後的真實動機則隱藏了一段更為辛酸的故事。
易忠嗨為了保持壹大爺的地位,完全不讓壹大媽有錢財自由,他牢牢掌控所有財產,即使是一分錢,也要從他那裡獲取。
這種情況下,他對壹大媽擁有絕對控制。
雖然壹大媽性情老實,長期處於這樣的壓迫之下也無法忍受。
然而,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若她敢於挑戰現狀,壹大爺便會用她無法生育作為把柄威脅。
\"叄大爺,梁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