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晦氣,和這種人共院而居!”
“抓住她,送她進監獄!”
聽見鄰里的聲討,賈張氏面色蒼白。
老同志轉向楊建設:“確定這是你們家的東西嗎?”
楊建設憤怒地說:“不錯,但我丟失的五千元不見蹤影,賈張氏,你說說看,錢去哪兒了?”
“不行!我沒有偷錢!這些是我偷的,但真不是我拿的,我真的沒動過那些錢。”
賈張氏幾乎崩潰。
沒想到楊建設會這樣嫁禍於她。
“說,錢藏哪兒了?”
老同志嚴厲地質問道。
“我沒偷錢,我真的沒偷錢!”
賈張氏激動不已。
老同志怒火中燒:“你之前還在指責別人造謠,現在證據確鑿,還想抵賴?給我帶走!”
咔嚓......一副冰冷的 套上了賈張氏的雙手。
老同志對此刻無法再信任她的辯解。
“帶走!”
二人拖拽賈張氏離場。
“不行啊,冤枉,我被冤枉了——我真的沒偷那筆錢啊!”
“等等我!”
楊建設追過來:“同志,關於錢的事情怎麼辦?”
賈張氏哭喊:“楊建設,你怎麼能陷害人。”
老同志回應:“別擔心,我們會回去嚴加審訊,一定找回那筆錢。”
“感謝您,同志,您們辛苦了!”
“出發!”
兩人押著賈張氏離開。
“你們猜,賈張氏到底把錢藏哪兒了。”
“誰知道,這種人心裡肯定清楚得很!”
“這等惡劣行徑,應當嚴懲不貸。”
“放寬心,光是 這些,夠她在大獄中呆上幾年了。”
“賈張氏真是太過分了,鄰居之間怎可以這樣做。”
“這今後棒梗怎麼出去見人。”
眾鄰居議論紛紛。
無人肯信賈張氏不曾竊錢的事實。
“這該怎麼辦?”
秦淮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在家時,賈張氏尚能幫忙照看一下孩子;她一走,孩子的午飯就成了問題。
更讓人揪心的是,秦淮茹的腹中日益增大,若真的判賈張氏入獄,今後孩子降生,她一個人怎能周全照顧?若要照料孩童,則無暇工作;而沒有工作,又該如何謀生呢?“嗚嗚……”
想到此,秦淮茹掩面哭泣,整個人蜷縮在地上。
對於這一切,楊建設漠然視之,他不僅毫無同情之心,甚至認為賈家理應承受這些後果。
用完早餐後,楊建設便駕車直奔軍需處,這次帶來的主要是水果,有蘋果二百斤、香蕉二百斤、西瓜二百斤以及四箱茅臺酒。
另有二十斤豬肉、五百斤糧食與麵粉。
物資送達到時雖然超量一些,但負責此事的黃幹事並未因此拒絕,而是悉數接受。
交付完物資後,楊建設再次返回了大林莊村,接回了林月娥姐妹。
至此,大林莊村之事已圓滿處理完畢。
林大田的村支書身份已被取消,而其父也將面臨三年的有期徒刑。
透過這件事,大林莊村的人們認識到林月娥夫君實為城中 ,從此無人敢小視他們。
傍晚時刻,一名官員找到了秦淮茹,正是昨日那位年輕小夥兒。
“您是賈張氏的親屬?”
秦淮茹:“是,是的,我是,我的媽媽現在怎樣了?”
青年官員:“罪犯已承認 五百元,但她也聲稱這些錢都交給了您。
我是來通知您,儘快將錢返還給失主。”
秦淮茹心中大駭:“媽呀,你怎麼可以這樣害我!”
關於母親究竟有沒有偷錢,秦淮茹並不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她從未得到這筆錢。
她心裡明鏡一般:這大機率是因為婆婆把錢藏著,卻想要她來賠償。
然而,這樣的事情難以對外人言明。
最棘手之處在於,即便傾其所有,也無法籌措出五百元現金,即便僅是五十元亦難以實現。
“這位同志,請問對我媽媽會判處多久?”
青年官員:“依照法律規定,至少要判五年。
如果你們能夠如數退還被盜的錢物,並獲得受害人的諒解從而撤銷指控,處罰將會減輕。”
“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