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時,單身男女單獨相處一處,即便是有百嘴千舌也難以澄清一切。
“我的天哪,原來是何愚柱,秦淮茹竟然與他私通……”
“看這賈東旭,這回要被戴上綠帽子了……”
“諸位推測一下,秦淮茹為什麼會去找何愚柱,難道賈東旭真的不夠強……”
“多半是,賈東旭受傷致癱,說不定哪裡都受損了……”
……
聽到鄰里的種種猜測和流言,賈張氏差點兒沒昏過去。
“何愚柱,你這個敗類,簡直喪心病狂,是不是見我家沒男丁,所以你就敢如此欺負?”
“當年我對你是多照顧,你這無情之人,竟如此糟蹋我們家……”
“我不想活了!何愚柱,你好殘忍呀……”
賈張氏撲倒在地打滾哭泣。
“嗚咽……”
另一邊,秦淮茹低著頭蜷縮在角落,用手掩住臉頰哭泣不止。
現場一時陷入一片混亂。
“不要再哭了!”
易忠嗨怒喝道,“你剛剛不是說楊建設在這裡?怎麼眨眼功夫人就變成了何愚柱?”
賈張氏急忙搖頭:“我實在不知道,我真的不清楚,只是親眼見到是楊建設進了那裡。”
“胡扯!”
劉海忠皺眉瞪眼:“如果是楊建設進了那地方,怎麼會變成了何雨柱?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閻埠貴責備道:“張大媽,你這樣就做得不對了。
沒有徹底查清事情始末,隨便定奪是對好人的誹謗。”
“我……”
賈張氏一時語塞,臉上露出苦澀:“是個誤會,真是誤會,也許是看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