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琳鈺翻了個白眼。
“也罷也罷…原是這樣就好下月就是花神節然兒可要好好準備……”陳夫人慾言又止的說道道。
徐嫣然安慰道:“母親還有什麼顧慮的?眼下正是花神節的時候那個賤人又在南院出不來。”
“唉……母親不是顧慮花神節的問題,而是今日這事遲早會給她查出來的。”
徐嫣然看向了母親,過了一會兒又說道。
“哎喲!我說呢,原是這事兒,這事兒也值得讓母親傷神,按我說把那紅櫻領過來殺之…”
話到此處徐嫣然的聲音,明顯放低了。
“糟了,她們該不會想把紅櫻給滅口,不行!滅了口就沒證據了,不能讓她們這麼幹得想個辦法解決先看看再說。”
徐琳鈺耐住了性子往下看。
“我怎麼沒想到呢,哎呦,真是。”
陳夫人猛然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忽然!徐嫣然又叫住了陳夫人。
“母親瞞著這件事先別急,先別急著殺了紅櫻這事可能還要些許辦法。”
“笑死!這個徐嫣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果然比我想象的還陰險。”
“那你可想到了辦法!”
“人多眼雜咱還是悄悄的說好的。”徐嫣然湊到了母親耳根子前輕聲說起。
“不愧是我女兒,和我當年如出一轍!唉,母親老了有些個時候,還是要然兒替母親出謀劃策了。”
“母親~”
“這倆母女嘀嘀咕咕的在那裡說些什麼?有其母必有其女,笑死,公然搶別人老公橫刀奪愛的第三者,徐嫣然要是像你啦都會被被別人罵狐狸精啊!哦喲!她本來就是狐狸精把我那個垃圾桶未婚夫迷的神魂顛倒的。我且坐山觀虎鬥再看看先,如要那紅櫻非死不可再動手也不遲。”
此時院內傳出聲來。
“即是這樣叫林媽媽領了牌子把二門的王貴領來。”
“是!”
林媽媽正要動身時陳夫人又喊道。
片刻後…
“林媽媽您不用去了叫溫兒替你,正好我有些個事要囑咐她。”
陳夫人說到轉頭看向了溫兒,溫兒識趣的湊了過來。
“奴婢明白了,這就去。”
說罷溫兒領了林媽媽的對牌,朝著院外走去。
“終於去走了,功夫不負有心人跟著她總能聽到點好東西。”
徐琳鈺跟著溫兒但是火光太暗迷路,轉頭瞥見了遠處池水裡立挺的亭子,嘻嘻嗦嗦的好似有人在說話徐琳鈺心想:“許是那些個小丫頭趁著夜色沒人聊一些小閒話吧,我可沒心情管她們,還有大事要幹。”
正要動身時徐琳鈺在亭上聽見說話便剎住腳往下只找了些個茂密的草叢細聽,只聽見翠滴庭裡面嘁嘁喳喳有人說話。原來這亭子四面具是遊廊,蓋在池中水上,四面雕鏤槅子,糊著紙。
只聽說到:“姐姐,這是怎麼了?怎麼這一天都愁著個臉?莫不是今日在太太頭下當差失了規矩,被罵了!紅櫻姐姐。”
“紅櫻!天殺的怎麼會是她呀?這個破地方蚊子咋那麼多?”
“唉~不為別的,只是,今日這事實在是恐慌啊…我怕讓南院的會查出來,到時候怪罪下來,我的命就不保了。”
說罷,紅櫻就淌眼抹淚哭著。
“哎!我都沒哭你哭什麼哭。”徐琳鈺無語。
“姐姐…姐姐先別哭,有什麼事妹妹你同妹妹講講今日到底是怎回事?”
“好妹妹,不為別的平日裡就咱倆親。”
“好姐姐…”
“今日太太傳我前去認個東西,我原是認為誰體己的東西丟了前去,知道太太把那贓物拿了出來說東西是我偷的!”
“那姐姐可有認?”
“噯~喲我的好妹妹我能有什麼辦法太太都發話了。”
“可有人誣陷姐姐?”
“可現下也不知是誰構陷,只能扛了下來,亂不了一棒打死。只是我那年幼的弟弟和我那老子娘無人照顧。”
說著紅櫻抽噎著。
“後來太太可有為難姐姐你?”
“倒是未有,太太說眼下這贓物也不知是不是我偷的,說要給我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
“嗯?怎麼沒聲了!”
紅櫻突然小聲道。
“……你要告訴別人呢?需說個誓來。”
又聽說道:“我要告訴一個人,嘴上就長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