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屬於它的顏色可一點也不遜色於秋的黃,冬的白,春的綠。
它是一幅各種顏色混合而成的油畫。鳥兒在這時放聲歌唱,在盛夏的早晨,萬物都在做著晨練,利用這一年的好時機,用熱情來開始新的一天,好心情永遠伴隨著。
三日前
香淑院內陳夫人在教徐嫣然插花。
“母親,為何我插的花與您的就是不一樣,明日李嬤嬤就要回課了。”徐嫣然不耐煩的掰著花瓣。
“嫣然,凡事要耐心,這李嬤嬤教的也就是些貴人家的玩意兒,又不是那些刀槍片子,怎的就這麼沒氣性以後啊~你要是進了宮這些插花,煮茶的可一個都不能落下。”
陳夫人在一旁耐心指導著,可徐嫣然就是沒耐心沒插幾支花就鬧著不插了。
“不弄了,不弄了!”徐嫣然惱火的一把扔了手中的花。
“嫣然!胡鬧,這般急性子哪能成大事,你將來是要當皇后的要有國母該有的氣度。”陳夫人斥責道。
“母親!”徐嫣然撒嬌。
“住口,今日你若不好好的把那花插好,三日後讓你父親幫你關在院裡。”
徐嫣然悻悻閉了嘴。
屋外,林媽媽屏退眾女使婆子們向陳夫人彙報近日南院徐琳鈺他們的一舉一動。
聽罷陳夫人揉額冷笑:“老爺把那圍的跟鐵桶似的她還能出來,林媽媽這幾日可還有人進入?”
“回稟太太,除老爺吩咐每日送新鮮瓜菜的婆子,老奴未曾見有他人進入。”
“好啊~那就更方便我們動手了,屆時那丫頭死了那賤人的東西就全是我們的。”陳夫人捏著放在唇邊的杯口獰笑道。
“我現修書一封,林媽媽你託卓睿家的送往陳家拿給兄長,那死丫頭只要死了咱們的計劃就能開始了。”
“是。”林媽媽退下。
“母親…她死了父親會不會……”徐嫣然顫聲道。
“又不是咱們動手不會知道的,你舅舅手裡的人個個可比母親的人厲害。”陳夫人桀然一笑。
“那就不要放過她,幾時讓他們倆死在我們手上,讓知道我們的厲害。”徐嫣然扶額陰笑。
“莫要急女兒,有她受的。”
戌時府裡頭才打了更,徐琳鈺擔心羅剎一人去不放心——其實吧,就是徐琳鈺想親眼看到蠢貨用自己的改裝香水,才找的藉口。
“姑娘您還是別去了,這外頭有把夜的小廝還有侍衛,還是我一人去吧。”羅剎是真的擔心徐琳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給主子知道了就完蛋了。
“什麼!你嫌我弱雞,靠!我還非要去!”徐琳鈺叉腰艴然不悅。
今天晚上她要是看不到就不用睡了,自己怕是要遺憾一輩子了。
“羅剎,讓她去,有我看著她是不會爬到別人床頭的。”聞聲而來正是蕭野,他的聲音依舊還是那麼深沉富有磁性。
“是。”羅剎嘆氣收了聲。
“誒!不是我拜託你蕭野,能不能不要嚇人?不要突然竄到別人面前謝謝!”徐琳鈺惱火。
二人只有一尺的距離一轉頭目光便對視在一起,蕭野看著那絲絨般的眼睛好似水汪汪的光采,帥臉緋紅尷尬的咳了咳。
“咳,咳我……”蕭野握拳。
“你………”徐琳鈺歪頭奇怪的看著他。
“好尷尬,不知道她還有沒有生氣昨日……嘶…太羞恥了。”蕭野臉紅。
“他幹嘛?搞不懂,臉一會紅一會又不紅的,犯病了?”徐琳鈺怔愣住。
蕭野為了緩解尷尬,嗓音輕緩的伸手摸了摸徐琳鈺的額頭:“我哪有突然竄到你面前?”
“啊?切,還不承認,我又不是貞子我不會從下水道里爬出來,我會從你頭上飛起來!我換衣服去很快的。”說罷徐琳鈺進房去換衣服。
“貞子?徐小姐你真是越來越讓我覺得可愛了。”蕭野嘴角上挑撲哧笑道。
很快三人利用輕功避開那些侍衛們到了依蘭院。
“徐小姐這是又做什麼好東西要放到她房中,還非要自己過來看?”趴在房頂上的蕭野不由追問。
“好東西,一個讓她流連忘返的好東西!”徐琳鈺歪頭勾唇。
“姑娘,屬下就把它擺在最顯眼的地方,保證讓她一眼就看到。”羅剎回道。
“oK,太棒了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主角兒登場了,哼~哼~哼!”徐琳鈺邪惡的搓手。
“噓!過來了。”羅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