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做人還是做鬼,誰還沒個生氣的時候?
一旦生起氣來,那嘴巴根本就不受腦袋控制,少不了胡說八道胡言亂語的,較真就輸了。
我記著閆道長和媽媽的話,在距離小女鬼三步遠的地方站定,繼續慢慢的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我沒說自己是好人,我也沒有想裝好人,我只是想告訴你,你這樣做是沒有用的,憑你是撕不開這個火罩的。”
“喏!你往那邊看,這個火罩是那位道長用道法維持的,除非那位道長主動收手,不然這個火罩永遠也不會消失,你媽媽永遠也別想從這個火罩裡面出來。”
小女鬼順著我的話往閆道長的方向看了看。
她既不是瞎子,又不是聾子,更不是傻子,在她出現在她媽媽面前之前,她肯定就已經知道火罩是閆道長弄出來的了。
我只是將她早就已經知道的事實,再次清晰地告訴她,讓她深刻地認清現實而已。
唯有讓她和她媽媽認清了現實,我等下說的話她們才能聽得進去。
見小女鬼一副思索的模樣,我接著說:“當然了,其實還有另外一種辦法。”
眼看小女鬼眼中似乎燃起希望,我趁機一盆冷水給她澆了上去。
“就是你打敗那個道長,讓他沒辦法再使用道法維持火罩。”
“不過依我看啊,你媽媽都不是他的對手,你就更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了。”
小女鬼原本就白裡透青的臉,在聽完我的話後臉色更差了。
“你在逗我玩是嗎?你信不信我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