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他們對此都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只能等待。
看了看病床上的白牧歌,蘇無際自言自語:“白牧歌啊,我再替你保守一天的秘密,要是明天這時候你還不醒,我就把你的事情告訴你家裡人。”
只是,在睡覺之前,護士又進來了。
她交代道:“給你女朋友擦洗一下身體,尤其是一些比較隱私的部位,萬一因為清洗不及時而出現炎症,就不太好了。”
蘇無際這糙老爺們覺得,兩三天不洗倒也沒什麼問題,頂多鹹一點,但嘴上還是答應了下來。
他出門從別的病房上臨時借了個女性護工,付了兩百塊錢,讓人家幫忙完成了擦洗。
嗯,這倒不是蘇無際自己不想動手……主要是怕白牧歌醒來之後賴上他了。
這一夜,蘇無際也沒什麼睡意,時不時的從陪護床上爬起來,看一看白家大小姐的動靜。
終於,到了第二天早晨七點。
蘇無際剛剛陪護床收起來,白旭陽的電話就打來了。
蘇無際這次特地看清楚了,打還是白牧歌的手機。
他直接接通了。
“你姐還沒醒,找她幹什麼?”蘇無際的聲音很輕。
白旭陽一下子樂了:“你們倆還在一起呢?這都折騰兩天兩夜了啊。”
蘇無際沒好氣地說道:“我和你姐的事情,你少摻和,她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關你屁事。”
白旭陽笑道:“你倆這睡到了一張床上,你都開始替她說話了啊,無際,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還口口聲聲嫌棄白牧歌,現在真香了吧?”
蘇無際腹誹:我怎麼知道香不香,我連鹹淡都沒嘗過。
他還在糾結著要不要把這事兒的真相告訴白旭陽呢。
蘇無際說道:“你先別廢話了,我想靜靜。”
白旭陽哈哈大笑:“不,你現在不能想靜靜,你只能想歌歌。”
“什麼跟什麼啊!”蘇無際沒好氣地說著,忽然見到,處於昏迷之中的白牧歌忽然微微蹙眉。
“我不跟你廢話了,你姐要醒了。”蘇無際說道。
“你們悠著點啊,初嘗禁-果,大早晨的,不要白日宣……”白旭陽的最後一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蘇無際結束通話了電話。
此時,白牧歌的睫毛輕顫,如同清晨將醒的蝶,嘴唇也微微張開,似乎要說些什麼。
在這種狀態持續了幾分鐘之後,白牧歌終於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年輕卻有著些許憔悴的臉。
蘇無際這兩天沒洗臉,頭髮上也是油光光的,再加上沒怎麼睡覺,確實看起來就像是被榨乾了似的。
“大姐,你終於醒了!”蘇無際明顯有些激動的喊道。
白牧歌看到了面前青年眼睛裡的如釋重負。
然而,這時候的她並未意識到,這種如釋重負,其實代表的真實意思是——
醒了就好,不用老子再給你倒尿袋了!賠我的誤工費和精神損失費!
這時候,白牧歌的眼神還有些迷茫。
她看了看潔白的牆壁,嗅著消毒水的味道,終於忍不住地回想,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
有點像是宿醉喝多了一般,很多畫面都想不起來了。
所有記憶的終止點,都落在一個人抱著自己,從山坡上翻滾而下。
不過,她還能想得起來,那千鈞一髮之際的致命危險,還能想得起來,自己的頭盔被鋼筋戳出了的刺目火花。
“你是……”白牧歌看著面前這一張不熟悉卻並不算陌生的臉,想了想,問道:“你是誰?怎麼有點像……蘇無際?”
由於蘇無際救過白旭陽,因此,他的照片也數次出現在了白牧歌的書桌上。
此刻,照片忽然變成了真人,而且是滿頭油光滿臉邋遢的男人,也不怪白牧歌一下子沒能想起來。
“我就是蘇無際啊!”蘇無際沒好氣地說道,“白牧歌,你還記得你怎麼來到這裡的嗎?”
白牧歌實在是無法想清楚這其中的因果關係,她輕輕皺眉,說道:“你怎麼在這裡?為什麼是你?”
蘇無際:“因為老子就是西方白妹!”
說完之後,連蘇無際自己都忍不住的吐槽——真是好羞恥的自我介紹。
白牧歌的嘴唇輕輕翕動了幾下,眼中波光微微閃動,問道:“你怎麼會是西方白妹?”
“就是我啊。”蘇無際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