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勇陽:“爸,我還是不是你親兒子了!”
邵飛虎:“是不是親的,那得問你媽,我又不知道!”
說完,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絕了,越老越無恥。”邵勇陽哈哈一笑,自言自語地補充了一句:“可能年輕的時候更無恥。”
旁邊的組員見狀,說道:“隊長,周圍這些人似乎恨不得要把我們給生撕了,可你的心情看起來好像很不錯。”
的確,寧海國安這邊就只有六個人,而首都世家這邊光車子就來了上百輛,還有源源不斷的豪車正在往這邊趕過來!
“別怕,回頭一個個地跟他們清算。”邵勇陽說道。
“清算?我看要清算的人是你!敢栽贓我,事後有你受的!”一道聲音在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正是這富臨金融公司的總裁,裴東盛。
他穿著精緻裁剪的西裝,身材微胖,面龐圓潤,此刻,他的表情中滿是憤怒,像是即將要發怒的河豚。
被寧海國安態度粗暴的審訊了將近半個小時,裴東盛覺得自己顏面掃地。
他咬死不承認那兩條資訊是自己發到委內瑞拉皮開元的手機上的,雖然他們之間平時經常會有直接聯絡。
富臨金融公司每個月都會有大量資金繞道巴西和阿根廷,然後再轉往委內瑞拉和玻利維亞。
邵勇陽冷冷一笑:“就算你不承認,洗錢一事證據確鑿,委內瑞拉那邊已經把人控制住了,我看你到時候還怎麼狡辯。”
裴東盛嘲諷地說道:“你看看周圍的陣勢,你知道你的行為激起了多少人的憤怒嗎?這些怒火,會把你燒得渣都不剩!”
邵勇陽聳了聳肩:“反正我不會放人,你這手銬我也會一直給戴著。這些世家要是有膽子,就直接來搶人,看我會不會扣他們一個襲擊國家執法人員的大帽子。”
裴東盛滿臉怒意:“你可真是混蛋!”
邵勇陽微微一笑:“敢辱罵國安重案組長,來啊,給我把裴總裁的腳也戴上手銬。”
他的話音落下,兩名國安成員便蹲下了身子,一個按住裴東盛的雙腳,一個給他腳脖子扣上手銬!
這個動作的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
手銬不是腳鐐,中間的鏈條很短,一旦用這玩意把雙腳拷上,站立之時只能緊緊併攏雙腿,想要前行,也只能挪動小碎步。
首都裴家,曾經世代在閩東和南洋發展,醫療和金融生意做的很大,也是這二十幾年間才舉家遷入首都的,畢竟,這裡是全國的政治中心,裴家在這裡能獲得的政治資源,可不是閩東能相提並論的。
裴東盛今年四十歲,是裴家這一代裡最有希望接任家主的人,平日裡能力很強,表面上看起來一團和氣,實則辦事情綿裡藏針,心思頗為深沉,在公司內部十分強勢,很有野心。
相比較而言,富臨金融公司的副總裁魏宇翔,就低調多了,平時在公司裡也沒什麼存在感,幾乎不會插手任何的管理事務。
魏宇翔在公司裡的身份,似乎更像是個白拿工資分紅的監事。
之前,邵勇陽也審問了他,魏宇翔有問必答,配合度很高,但對公司的業務幾乎不瞭解,每天來到這裡就是看書看電影,身上還有著不少文藝範兒,完全不像是個商人,好像從他身上獲得不了任何有價值的資訊。
此時,看著裴東盛的雙腳也被銬住,魏宇翔沒有什麼表情,更沒有出言幫忙說話的意思。
從審訊的過程中,邵勇陽也看出來了,這個富臨公司的正副總裁之間根本不算熟。
這個時候,幾個男人看到裴東盛被銬住雙腳,立刻走上來。
毫無疑問,邵勇陽剛剛的這個行為,就是在故意引怒他們的神經!
為首的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有些瘦削,雙鬢微白,穿著灰色的夾克,他就是魏高浪的父親——
魏東赫。
魏東赫盯著邵勇陽,沉聲說道:“這裡是首都,不是你們寧海國安的執法範圍,你們最好滾回寧海去。”
邵勇陽冷笑:“你對我說滾?”
“我知道,你想在首都刷出點存在感,可如果繼續這樣胡鬧下去,我保證,你的下場會很慘。”
邵勇陽在成年之後,便當了兵,後來去了寧海國安,幾乎沒有在首都的世家圈子裡面露過面,魏東赫不認得他,倒也是正常的。
邵勇陽指了指胸口的攝像頭,微微一笑:“您對我說的這些話,我可都錄下來了,威脅國家工作人員,這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