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抱起她,躍下廁所屋頂。疾步往巷子後面走去。
到了巷子口,我快速左右掃視了一下,只要沒見到可疑的人,哪怕有路人也不在乎了,隨後直接把羅剎抱進車內後座。自己坐上主駕,啟動車子呼嘯而去。
開出幾百米後,我暗鬆了口氣,回頭看了一眼,正好碰上羅剎的目光。她正凝視著我。
我也沒心思在意其他的,直接問道:“你的傷怎麼樣?”
“流了好多血,得立馬止血包紮,還好我走的時候帶了包。今天早上我又給昨晚那個傷口換了繃帶,所有包內正好有止血藥和繃帶。”
“這樣就方便多了。”
我對中央區也不熟,只是根據觀察。遇到轉彎就朝著看上去較為落後的地方轉。
過了會,羅剎忽然說道:“怎麼我一說你就來了,你不怕受到牽連嗎?”
我笑了笑,道:“你不是說你死在天河市,我就得背黑鍋啊!那我當然得保你周全了。”
羅剎嗯了一聲,沒有說話了。
很快,我就開到了天河邊上較為偏僻的地方,一邊是河,另一邊是開發中的樓旁,附近幾乎沒有行人與人家。
我靠河邊停車。然後開啟後座的車門。
羅剎坐在車上,將腳伸到外面,只見她今天穿著黑色純棉緊身褲,左腿褲腳已經卷起,小腳上粗糙地繞著幾圈綁帶,應該是剛才她自己簡單處理的,鮮血滲透出來,染紅了繃帶,也沾滿了整條小腿,有的已經發黑。
“玻璃被你拔出來了嗎?”
“嗯。”
我拿出那幾瓶二鍋頭與礦泉水放在旁邊。然後蹲在車旁,輕輕將繃帶拆下,只見裡面是一道足有七六厘米長的傷口,沾滿血塊,處於半止血狀態。
羅剎遞過一個黑色單肩挎包,道:“裡面有藥和綁帶。”
其實我過來的主要任務是救她出來,之後她就可以自行療傷了,不過我身為男人,此時見她受傷,自然而然就想到幫她治療,總不能在一旁看著她自己動手吧!
雖然她竟然沒有提出要自己動手,但我此時哪有時間想這些細節了。
我開啟她的包,只見裡面有止血藥與繃帶,還有一把手槍。我先將包放在一旁,然後脫下她的鞋襪,用礦泉水給她清洗腳上的血跡,然後輕輕掰開傷口看了看,又開啟二鍋頭給她清洗消毒。
她疼得小腿微顫,但沒有發出聲音。
清洗完傷口之後,我再次掰開看了看,見裡面沒有玻璃殘渣,才給她上藥,然後用繃帶包紮好。
整個過程她都沒有出聲,而我也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大意。
終於一切處理妥當之後,我鬆了口氣,抬起頭,只見她正臉色柔和地看向我,見我抬頭,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道:“多謝你了。”
我眼睛一亮,只覺得她笑起來如冰山融化,讓人心裡十分舒暢,與當初的大小姐有異曲同工之妙,當即站直身子,笑道:“就當是抵消我昨天的過錯吧!”
羅剎微微一笑,沒有說話,將腳和身子都縮回了車內。
我問道:“現在你打算怎麼辦了?”
“酒店不能回了,車子也不能去開了,我得儘快離開,你有沒有考慮好?”
“考慮好了,不過,我不會加入你們,因為我已經知道是誰釋出任務了。”
“哦,這麼快?”她的聲音有些低沉。
“嗯,就在來這裡之前已經解決好了。”
羅剎沉默了,頓了頓,忽然將身子往裡面移了移,道:“你坐進來吧!別站在外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