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是有事與你商議。”白澤見白鴛那受驚的模樣,不想再和白鴛去討論那荒唐的謊言,連忙開口打斷。
“澤兒,何事,為兄一定盡全力。”白鴛聽聞,為了安慰白澤連忙應下。
“我要大哥陪我前去上門提親。”
白澤此時慵懶的靠坐在椅子上,修長的輕輕捏著那精緻的酒杯,有一下沒一下的把玩著,聲音如同青煙般,輕輕吐出。
“好,大哥等等澤兒,你是說提親?”白鴛本能應著,才出口便發現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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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帶著疑惑看向白澤,遲疑的開口道:“這今日不是才去蘇家退了婚嗎?”
“不是蘇家。”白澤輕輕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皺眉,眼中滿是無奈與悵惘,心中暗自思忖,怎麼他白澤就只能娶蘇家女。
“不是蘇家那是哪家?”白鴛從沉思中回神,眼中帶著一絲不解,詢問道。
“大哥可還記得,我先前與父王說起的韻一?”
“韻一”這名字怎會忘記,澤兒此番再入冰室,就是因為這個女子。
“澤兒,你與此女究竟是如何相識?”白鴛心中擔憂白澤,白澤成今日這樣,還和蘇家退了婚,都是因為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子。
“大哥不必憂心,只需陪我去提親便好。”
白澤此刻滿心忐忑,也不知道韻一是否會應允自己,一想到這,也不願過多談起。
“澤兒你”
白鴛張了張嘴又不知如何開口,眉頭緊緊皺在一處,心中其實想說,按澤兒的身份來說,家中自是不願澤兒娶一個無名無姓之人。
可現如今,澤兒這般情況,要是被那女子知道了,不知道那女子是否還會願意嫁給澤兒。
白澤見白鴛那窘迫之色湧上面龐,心中瞭然,連忙開口安撫道。
“大哥無需擔心,隨我前去即可,我此番來請大哥,主要是因父王尊上斷斷不會同我前去提親,更因長兄如父,大哥同我前去,韻一的家人應會覺得有誠意些。”
“先不說她父親是否同意,韻一姑娘那,要是知道你哎可還會願意?”白鴛此刻只怕千里迢迢趕去,最終被人趕了出來,若到那時,澤兒豈不是更傷心。
“大哥,實話說,我也不知韻一是否願意嫁與我,只是我心中所向,皆是她。”白澤說到此處眼眸中彷彿瞬間點亮了璀璨的星辰,竟是無盡的溫柔。
白鴛見白澤那一往情深的模樣,心中越發心疼起來,正色道:“澤兒,無論韻一姑娘願意與否,大哥都一定幫你將這門親事說下。”
“大哥這是答應與我同去了?”白澤直直的看向白鴛,那目光之中交織著的驚喜與感謝。
“澤兒的婚事,為兄自然是要上心的。”白鴛此刻心中暗道,只要白澤高興,想盡辦法將那韻一迎娶回來就是。
“大哥,那父王尊上和鳶後那邊”白澤緩緩低下了頭,語氣中擔憂之意明顯。
“為兄明日會為你言明。”白鴛見白澤那模樣,知曉白澤心中的擔憂,緊忙一口應了下來。
“澤兒在此謝過大哥了。”只見白澤面露凝重且帶著十足的誠摯,緩緩站直了身子,而後朝著白澤鄭重其事的行了一禮。
“澤兒今日天色已晚,便別回營了,就歇在大哥這處吧。”白鴛連忙扶起白澤,貼心的說道。
白澤那寶石般璀璨的雙眼,此刻閃爍著無比愉悅的光芒,嘴角含笑道:“那澤兒恭敬不如從命了。”
兩人就著時局閒聊了一會,喝了些酒便各自回房歇下了。
次日清晨。
無須城中,街頭小巷都在傳言妖族二少主白澤,那位日日流連煙花之地的二少主,身子殘了,日後不再是個男人。
就連街邊說書的都開始有模有樣的把白澤這故事編出來,當街開始說道起來。
白鴛醒來後,如往常般來到無冥殿拜見妖王。
剛到無冥殿,遠遠便看見殿外站著一堆妖族的要員,人頭擁擠,神色各異,有得面露緊張之色,有得急躁的在那胡亂罵人。
:()白頭吟傷離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