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哪個反日積極分子搞的啊?”花姐一上來就開玩笑。
“花姐真有你的,我要是倒了這不很多人就要拍手稱快了。”我說。
“快拉倒吧,誰倒了也不能讓鬼子倒了啊,是不是大蕭。”花姐知道老闆在我身旁。
“放心吧花姐,大哥只是食物中毒引起的低燒,現在已經在醫院了,明天就能出院了。”老闆拿過手機說。
“哦哦,那就行,話說你們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啊?”花姐問。
“也沒什麼啊,昨晚我們四人在大排檔要了海鮮大咖然後就是啤酒飲料之類的。”老闆說。
“那不對啊,你們三人不什麼事也沒有嘛”花姐說。
“可能大哥太幸運了吧。”老闆說。
“唉,要不然說這外邊的飯儘量少吃,你們這是在外邊出差沒有辦法。”花姐嘆息道。
“要不然需要花姐做飯呢,哈哈,花姐想吃你做的飯了。”老闆說。
“快回來吧,這幾天你們不在公司中午吃飯都感覺少了些什麼。”花姐說。
“明天下午就回去了,後天你就可以給我做飯了。”老闆說。
“好的好的,等我好好準備一下,給鬼子好好補補。先不聊了昂,我去買菜了。鬼子好好修養昂。”影片那邊的花姐向我們揮了揮手錶示告別。
“領導你們不用都在這守著我,上午應該還有展會沒看嘛。”我說。
“嗯,實際上上午去不去都無所謂了,因為和我們有關的已經看完了,不過大哥你既然需要安靜,我們也就不在這裡多待了,中午我們再過來吧。”老闆說。
“嗯嗯,你們去忙吧。”我說。
老闆她們又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房間,不多時護士過來看了看吊瓶後也退出了房間。房間內又只剩下我一個人,閉上雙眼後不禁感慨,這幾天發生的一幕幕歷歷在目,從市井小民到社會高層,從農村到城市,從街頭小攤到高檔場所,這幾天遇到的各種人和事這不正是社會生活的萬花筒嘛。
上午就在這種昏昏沉沉的狀態下度過了,除了中途護士過來給我換過一次吊瓶外沒有第二個人來到房間,這算是久違的寂靜吧。
中午時分,老闆三人帶著一堆水果和吃的來到房間。
“大哥,感覺怎麼樣了?”還沒進門老闆就問。
“已經比早上感覺好多了,只是還是感覺有些冷。”我說。
“那是毒素還沒完全排出體外,下午繼續吃藥就好了。被子別忘了蓋好。”老闆說。
“但願能快點好。”我說。
“這事可急不得,就算今天好了也需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老闆說完開啟了塑膠袋。
“瀟瀟姐說大哥食物中毒需要喝小米粥什麼的能養胃。呢,你看這不馬上讓我去買的小米粥,茶雞蛋。”佳佳說。
“唉,真就是應了那句話: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啊。”我不禁感嘆。
“佳佳你小心點,大哥的毒雞湯馬上又來了。”老闆轉過臉和佳佳說。
“沒事,我有防護罩。”佳佳說完在面前用手畫了一個盾牌的輪廓。
“你們啊,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不忘了開玩笑。”一旁的周姐笑道。
“哈哈哈,習慣了就好。”老闆說。
“快趁熱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佳佳說。
“那你們呢?”我問。
“你不用管我們,我們一會兒出去吃點就行了,下午還有閉幕式要參加。大哥到時候我給你開影片直播昂。”老闆說。
“嗯嗯,不看一下閉幕式確實有些不甘心。”我說。
“沒事,保證讓你透過影片也能身臨其境。”老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