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此次教導,接下來的幾天裡小雪稍微收斂了她的放蕩不羈,至少不遲到了,其實只要不遲到,老闆對於其他行為是根本不在意的,只要別耽誤工作。
“琪琪有五天沒來工作了吧?是他傢什麼親戚去世了啊?”佳佳好奇的問。
“不太清楚,好像是她的什麼表叔。”老闆說著把一片薯片放到了嘴裡。
“不正常,哪還有表叔去世居喪這麼長時間的。”佳佳說。
“這個要問花姐,她知道的多。花姐,關於這個喪葬習俗你知道多少啊?”老闆把臉朝向花姐。
“嗯,各個地方的習俗不一樣吧,就算是我們青山,各個縣區甚至各個村莊的習俗都不盡相同。”花姐說。
“嚯,不至於吧,還村村不一樣?”老闆有些不服氣。
“大瀟你還別不服氣,要不你問問我這老姐姐。”花姐拉著劉姐的手笑了笑。這些日子花姐和劉姐的關係越來越好,花姐一直說劉姐和她前世是一家。
“哈哈,我可不懂那麼多,不過花兒說的確實是對的,這喪葬習俗真是各地都不一樣,就拿咱們村來說,當時你太姥姥去世的時候,村裡的族長就定了吹吹打打搞了七天七夜,又請的本地司前寺的主持和尚帶領著一干僧眾唱了三天的經…”劉姐笑著說。
“呃,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這些沒用的,等我死了我要求海葬。”老闆說。
“呸呸呸,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不準說了昂。”花姐連忙制止了老闆,因為老闆的嘴裡經常是口無遮攔,花姐又是十分注重這些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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