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潘多拉嗎?這也和組織的實驗有關?”波本問醫生。
“我知道,但這和我們的實驗無關,這涉及另一個組織,”醫生回答,“那個組織的成員,都以動物的名字作為代號。他們一直在尋找潘多拉,目的是獲得永生。典獄長想要永生,他同時在和兩個組織合作。”
【永生,另一個組織?家人們,我麻了呀,這裡面到底還有多少驚嚇等著我?】
【能不能想個辦法,讓這兩個組織先打一架?官方是指望不上了,你們惡勢力內耗一下好不好?】
【就怕他們一看目標一致,出去就達成了合作。】
【來吧,相約東京塔,一躍解千愁。這還怎麼玩,銷號吧,人生這局遊戲,我終究是要退遊了!】
波本卻和彈幕的想法不謀而合,等出去之後,怎麼也要想個辦法,讓這兩個組織打起來。
他看向基德:“你也在找潘多拉,你和那個組織是什麼關係?”
基德笑得神秘:“這個問題我不能回答,對於魔術師來講,秘密就是生命。”
哦,神秘主義嘛,這套路波本熟,他也不追問,再次看向醫生:“典獄長隔一段時間就會接待的黑衣人,來自哪個組織?”
“尋找潘多拉的那個。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醫生從櫃子裡翻出一管試劑,和一個注射器,遞給基德,“基德大人,典獄長吸取潘多拉的能量,早就變成了怪物,你殺不了他。這是我特製的藥物,如果你們真的對上了,你把這管藥物給他注射下去,三分鐘之內,他會毒發身亡。”
“多謝。”
基德重新戴上易容,帶著波本走出醫療室,剛剛開啟醫療室的門,就見松田警官站在外面。
這位手中攥著警棍,臉上勾出了猙獰的笑容,活脫脫一副兇惡的反派形象:“聊完了?跟我禁閉室走一趟吧。”
【松田警官不是自願幫忙嗎?怎麼還帶報仇的呢?】
【這氣質,說他是組織核心成員,都有人信吧!】
【這副剛宰了一個人的表情,他衣服上的頭髮是萩原警官的吧,萩原警官還活著嗎?】
【嗚嗚嗚,不要啊!我那麼帥氣的萩原警官,希望他不要打臉!】
【正經點,松田身上好濃郁的黑氣,這次波本要吃癟了吧!】
【報復波本,就別報復我們家基德大人了,他還只是個孩子!】
【三四十歲的孩子嗎?】
禁閉室門口,
松田陣平停住腳步,對波本笑得幸災樂禍:“你總算是落在我的手上了!你猜我要關你幾天?”
波本看著對面格外真情實感的笑容,露出嫌棄的半月眼:“一天?”
松田哼了一聲:“想什麼美事呢?”
“那三天?”波本問。
“不,”松田笑得愈發燦爛,“是七天!”
波本:“……”
他沉默片刻:“你應該知道,我在這裡最多待七天吧?”
“知道啊,這不是很好,我保證禁閉室除了小點,黑點,憋屈點,還有怪動靜外,沒有任何危險,你在裡面待上七天,就能直接達成普通通關條件。肯定不會受任何傷。”他著重強調了最後一句話。
波本原來只當松田開玩笑,但是在對方強調完最後一句時,卻突然有些不確定了,他反思了一下在副本里的行為,沒有作死冒險,現在身上也沒有受傷。
他頓時找回了底氣,挑眉道:“你認真的?”
“當然,”松田態度十分囂張,挑釁道,“金毛混蛋,你敢不服嗎?小心我揍你!”
哈?
波本眨了下眼,隨後恍然大悟,捲毛混蛋今天就是來找茬打架的!
他也勾起嘴角,揉了揉手腕,然後一拳照著松田的臉上揍了過去。
來吧!他也想揍這個早死的同期很久了!沒有一場互毆的同期重逢是不完整的!
嘭嘭嘭的撞擊聲,在狹小的走廊裡反覆響起,波本和松田的身姿變換,打得有來有回。
正常情況下,松田是打不過經歷了多年臥底進修的波本的,但是架不住他用詭異力量作弊,那拳風所到之處,欄杆直接扭曲變形,哐啷啷的各種聲音接連響起。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拆家行動。
這裡空地不大,基德在後面無辜受了波及,為免自己變成下一個欄杆,被迫跟著閃轉騰挪,給觀眾展現了一番他的靈巧身手。
【我有點沒跟上節奏,他們怎麼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