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
綠川倒是能解釋,他在詭異世界的時候,其實能看到安室透在他離開後的那幾年的經歷,但是他不想讓組織知道這件事。所以他只說道:
“我在組織裡的時候,萊伊表現得還只是個組織代號成員,我不清楚他的情況,還是請透君簡要介紹一下。”
綠川特意把簡要兩個字加重唸了出來,生怕安室透夾帶私貨,把這個介紹變成人身攻擊,但他依舊不太放心,又補充道:“只介紹身份就行。”
“他是FbI。”安室透嫌棄。
“但這只是現實世界中的情況,”綠川看向眾人,“在詭異世界裡的威士忌組成員中,應該沒有臥底。”
“我對比了我記憶之中威士忌組犯案的情況,其中這幾件,”綠川把幾張資料攤開放在桌子上,“受害者的死因和現實中不同,現實中的受害者其實沒有死,而是被公安接走保護了起來。”
安室透的嘴唇很明顯的蠕動了一下,似乎是在低聲咒罵些什麼。
“別這樣,”綠川無奈地安撫,“我承認當初我那麼做,確實利用了你的信任,還害你被組織懷疑。如果你實在氣不過,可以對我提出一些補償要求,在合理範圍內的話,我是會滿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