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臉上滿是嚴肅認真。
顧雲瓷還是第一次見她這個樣子，覺得有些好笑，“有什麼要問我的儘管問，姑姑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顧靈猶豫了一下才開口，“那天在訂婚典禮上播放的那份親子鑑定是真的嗎？我真的是姑姑的寶寶嗎？如果我是姑姑的寶寶，那我的爸爸是誰？”
顧雲瓷是怎麼也沒想到女兒這麼小就知道這麼多事情了。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主要是哥哥還在裡面，要是被哥哥聽到了，那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靈靈你想聽到什麼樣的答案？”
顧靈眉頭皺的緊緊的，似乎聽不懂她這話是什麼意思，“靈靈想聽到的當然是正確的答案了，姑姑你就告訴我吧。”
陸鶴川衝她點了點頭，“瓷瓷，反正咱們遲早都是要跟靈靈說的，現在說和以後說也沒什麼區別。”
顧雲瓷也知道這個道理，只不過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用力的點了點頭。
顧靈更不明白了，“姑姑我一下子問了三個問題，你現在只是點了點頭是什麼意思呀？”
大大的眼睛裡滿是疑惑。
顧雲瓷欲言又止，話到嘴邊怎麼也說不出來。
過了很久很久才開口。
“你那天聽到的是真的，那份親子鑑定你是真的，你是我的親生女兒……”
顧靈眼底滿是震驚，心臟忍不住的狂跳，“姑姑是我的媽媽？”
顧雲瓷就知道她會是這個反應，點了點頭。
“那……我爸爸呢？”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的爸爸就絕對不可能是她的親生父親。
顧靈的小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像是強忍著自己的眼淚，看起來格外委屈，可憐。